不吭,把盒子遞迴給西門納雪。難怪他對這盒子並不看得緊,這世上除了他誰也用不了,別人就是拿走了又如何?
他有些無趣地收回鐵盒,冷哼了幾聲,突地咬破了食指,將鮮血沾在盒上一個凹陷處,右手捏起蓮花,唇皮微微掀動,唸唸有詞。
鮮血染處慢慢浮現出一個複雜的圖騰,同時盒中漸漸泛起一層銀輝。輝芒隨著咒語催動益發耀眼,漸漸地便讓我有些睜不開眼來。
我眯起眼,伸手遮擋這片銀輝,以免灼傷了自己地眼睛。卻驚見西門納雪身子一抖,斜斜軟倒,嘴角潺潺流出鮮血,猶如死人般一動也不動。
我大吃一驚,連忙上前探他呼吸,好在雖然輕淺,但仍然均勻。似是睡著了般。這我倒是不驚訝,西門納雪念施咒術時體力不支陷入昏睡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只是這回不同啊。。。。。。他若是真的能召來如言。這咒法施到一半,會不會對如言有什麼妨礙呢?
我心下大急。連連搖晃西門納雪身子。只覺觸手冰冷,便猶如死屍一般,若非他還有呼吸,我只道他已死了。
無論我如何搖晃,西門納雪雙目緊閉。毫無清醒跡象。我只好放棄,心下徨急。無法用筆墨形容。
只看到他手中緊握的鐵盒仍然泛動著銀輝,只是銀輝猶如風吹湖面泛起的漣漪一般忽強忽弱,煞是奇怪。我忍不住不好奇地伸手觸控,指間傳來劇烈的針刺痛感,彷彿銀針直接自指尖刺入了心尖般,痛得我難以抑制,驚呼一聲,忍不住彈身跳開,放聲叫道:“如言!”
“丁丁。我在。”清越如春風般的熟悉聲音在我耳邊繚繞。
我痴痴立在當地,動彈不得。不敢回頭,不敢回頭啊。。。。。。若是一枕黃粱,讓我情何以堪?
“痴兒。。。。。。”春風般的輕嘆滑過耳際。
我驚跳起來,霍然回頭,驚見到一抹孤潔出塵的白,腦袋嗡嗡做聲,一陣陣發暈。
“如言?如言?如言?”我的手腳全部不可置信地發軟,身子卻奇異地像標竿般挺得直直的。
伸在半空中地手指不由自主地發顫。奇怪,我明明沒有想要發抖,為什麼我的身子完全不受控制?
如言那張溼潤如玉地面上慢慢浮起一絲溫暖的笑意,我頓時覺得流光溢彩,說不出地歡喜,再也移不開目光去。
”如言——“這一聲叫得肯定,聲音不高,卻包含著無與倫比的喜悅。
如言朝我張開雙臂。
我再不多想,直衝向他的懷抱。
我跌跌撞撞地撞向牆,直身子重重撞到堅硬的牆壁,不由潸然淚下。
手上擦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