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對。
默默走了一段路,沈千秋總算是開了口,淡淡笑道:“說來,側妃娘娘還要稱在下一聲叔父才是。”
“……?”顧安年錯愕地望向沈千秋,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瘋子。
沈千秋一看她那眼神,頓時被氣得十分不雅地翻了個白眼,遮住自己眼睛,指著自己的臉,憤慨道:“難道你就從來沒有覺得我很像一個人?你看清楚!”
顧安年一怔,仔仔細細打量沈千秋的臉一番,別說,還真是有些眼熟。
而且越看越像,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另外一張臉。
“你是?”顧安年還是有些懷疑,雖然她已經看出來沈千秋那張臉像誰,可這世上不會真有這麼巧的事吧?
沈千秋又是翻了個大白眼,無力道:“不就是少了顆淚痣麼,有那麼大差別麼?”
這會顧安年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猜對了。
這還真是孽緣。
再一想,沈千秋這名字也耳熟的很,與她認識的那個人只差一個字,身份不言而喻。
顧安年無意識地抽了抽嘴角,表示自己很不想承認自己看出來了。
顧安年對沈千的事知道的不多,但是最起碼的也知道一點。
比如沈先生是離家出走;比如沈先生有個比自己小了差不多十歲的兄弟;比如沈先生這些年躲的就是沈家的人,等等。
現在有個自稱與先生很像,明顯是先生弟弟的傢伙找上她,她還真是不想承認。
“你別說你沒看出來,看你那眼光忽閃忽閃的,我就知曉你要賴皮,哼!”沈千秋冷豔地哼了一聲,斜著眼睛看顧安年。
雖然被當面拆穿了,但顧安年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