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來過麼?”
陸繹搖搖頭,目光打量著她。
“沒來?”今夏怔了怔,趕緊向他飛快道,“出事了,我洗澡的時候,沈夫人居然發現制牌,不光是你的,還有我的。我雖然撒了個謊,但估摸著她壓根就不相信。所以,在她發難之前,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這衣裳是沈夫人的?”陸繹似乎完全沒聽見她的話。
今夏點頭,複道:“咱們得趕緊走!你走得動吧?”
陸繹仍舊沒聽見她的話,靠著竹榻,接著問道:“你平日裡怎得不穿這樣的衣裙?”
“這衣衫雖是好些年前,可你看這料子,肯定很貴,我娘哪裡捨得給我買。再說,我整日在外頭野,買這麼貴的衣裳,髒了破了豈不心疼。”今夏解釋著,不由低頭愛惜地撫摸下衣裙,“回頭還得洗乾淨了給沈夫人送回來……這衣裳該是十多年前的吧,這樣的衣料和款式,沈夫人肯定是大家閨秀。”
他微微笑道:“你穿著,倒也有幾分姑娘家樣子了。”
“我本來就是姑娘家。”今夏說完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眼下不是討論衣裳的時候,“我說,沈夫人已經發現咱們是官家人,咱們得趕緊走呀,哥哥!”
“不急,就算發現了,她衣裳尚能借給你穿,心裡能有多惱?”
陸繹不急不慢道。
今夏呆怔了片刻,想想覺得有道理:“她說找我叔去,會不會先拿他開刀?”
正說著,丐叔就從門口踱了進來,一身嶄新的行頭,頭戴浩然巾,身著玉色十二幅深衣,腳踏雲頭鞋,頭髮梳得一絲不亂,臉也洗得甚是乾淨,看上去幾乎算得上“清秀”二字。
“叔?”今夏詫異地問了聲,疑心此人會不會是丐叔雙胞兄弟。
“親侄女,我這回被你害慘了!”丐叔一開口就是抱怨,“你怎麼沒把制牌收好?”
“我收好了!誰想得到她會在我洗澡的時候進來。”今夏理直氣壯道,“這是不能怪我……她把你怎麼了?”
丐叔沒好氣地瞥她一眼,攤攤手:“看我這樣子還看不出來麼?”
今夏還真看不出來,轉頭與陸繹交換下眼神,陸繹搖頭,他也看不出什麼來。
打量良久,今夏靈光一閃,頓悟道:“我知道了!是不是你的童男身被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