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點頭才能辦,我做不了主。”
謝霄狐疑地將她瞧著:“你是堂主,這點事兒會做不了主?……你不是在誆我吧?”
“你這也叫這點事兒,錦衣衛是好惹得麼?”上官曦搖著頭地斟了杯茶,朝他推過去,“老爺子年前就放下話了,與官家井水不犯河水。”
謝霄楞了片刻,端過茶水一飲而盡,粗聲粗氣道:“算了,我自己去辦。總之,人我一定要救出來。”
上官曦平和道:“裡頭的部署你完全不清楚,現下身上還有傷,如何辦得了?”
“我……”謝霄煩惱地甩了甩頭,“總是有法子的。”
雨落在船篷上的聲音漸漸大起來,又急又密。上官曦靜靜地側頭聽著,過了半晌,輕聲道:“自去年冬天起,老爺子身子就不大好……”
聞言,謝霄疾抬眼盯住她,她的雙目中淡淡的擔憂顯而易見。
“不可能,我一直打聽著呢,沒聽說他病了。”
“老爺子要強,在外頭怎麼會顯露一絲半點。”上官曦輕嘆了口氣,“你回來,接不接任幫主,咱們可以再商量。老爺子,他年紀大了,能有幾個三年這樣等著。”
濃眉緊皺,謝霄煩躁地撓著頭,也不答話。
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