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頓時,看唐靳遠的眼神都變了,語氣也憤怒的不成樣子,“唐靳遠,這就是你說的鐘伯身體還好?”好的都癱瘓了!
唐靳遠:“……”
這不是說漏嘴了嗎?再說了,老頭本來就是裝的,他一個退伍僱傭兵,身體只怕比他還好……
“你給我等著,閒了再收拾你!”
謝容容見唐靳遠無話可說,心裡更是激憤到了極點,直接甩他一句狠話,推起鍾伯就往外走去。
唐靳遠擔心鍾伯把話說漏,忙甩掉西裝外套,也追了上去。
花園裡,經過謝容容更仔細的詢問,她才知道,事情並不像她想的那樣。
唐靳遠對鍾伯還是很好的,不但經常推他出去曬太陽,陪他去醫院,還專門給他請了個小保姆,一天24消失負責陪護按摩。
不過今天剛好小保姆生病請假了,而他並不知道,所以才讓她有所誤解。
得知真相的謝容容表示很不好意思,不過好在唐靳遠今天並不小氣,不過一句道歉,就輕輕鬆鬆的原諒了她。
大概五點半的時候,兩人又聯袂衝進廚房,給鍾伯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
飯桌上,唐靳遠和鍾伯吃的都很高興,只有謝容容有些心不在焉,右眼皮一直跳,像是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般,腦子裡也空落落的,感覺像忘記了些什麼重要的事情。
“這個不錯,嚐嚐。”唐靳遠似乎發現謝容容的不對勁,筷子方向一變,原本要夾到自己碟子裡的菜就落在了她碗裡。頓頓,又不放心的問,“你沒事兒吧?”
“沒事。”謝容容搖搖頭,對著唐靳遠抱歉一笑,又抓起自己的筷子,給鍾伯夾了一筷子菜,揚唇笑的一派溫婉,“鍾伯您試試,這個是我……”
“唐先生!”
她話還沒說話,就被一道中氣十足的男聲給打斷了。
只見來人手裡拿著一捧白菊花,一箇中間標著“奠”字,用白花紮成的花圈,花圈上還綴著一副輓聯,白紙黑字寫著:尊敬的唐先生永遠活在我們心中,謝容容拜挽。
“這……”謝容容臉一白。
她似乎想起自己方才忘掉的事情是什麼了。
花圈啊!花圈啊!花圈啊!
她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呢!
“尊敬的唐先生永遠活在我們心中,謝容容拜挽……”唐靳遠臉色青黑,一字一頓的將輓聯上的字唸了一遍,然後僵硬的轉過頭,冷冰冰的看著謝容容,掀唇質問:“容容,這個你怎麼解釋?”
“呃……”謝容容表示很尷尬,很無語。張了大半天嘴,都沒蹦出一句連貫的話。
“咒我嗎?”唐靳遠盯著她烏黑的發心,拳頭已經收了起來。
“不是!”謝容容低頭,聲音比蚊子還小。
“那是你想做寡婦?”拳頭已經捏的咯蹦作響。
“不是。”
“那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謝容容被他逼的都快哭了。好不容易硬著頭皮抬起頭來,想找鍾伯壯壯膽,結果,誰能告訴她,鍾伯呢!人呢!為什麼他沒有聽到什麼聲音,鍾伯和輪椅就都憑空不見了。
還有那個親自送花圈進來的門衛,你出來,我們談談,我保證不打殘你。
“不知道?”唐靳遠挪動步子,一步一步的湊近她,張嘴,說出來的那些話就跟才從冰窖裡拿出來的一般,都嘶嘶的冒著寒氣,“那你說說,我要怎麼還禮給你呢,是送你九百九十九朵拜祭死人的白菊花外加一個至尊大花圈,還是直接扛你上樓,要你肉償呢!”
肉……肉償!
謝容容右眼皮跳的更加歡實,她覺得未來幾天,她的腰應該都不屬於她了。
果然,這念頭剛蹦出來,她的腳就懸空了,丫丫的,唐靳遠這廝還真是言出必行,直接將她扛在了肩上。
第040章:簽了它,同居合同(5)
謝容容一天沒吃飯,胃裡裡本來就沒有什麼東西,剛才忙著倒沒感覺,現在被人一扛,肚子立馬不舒服起來。
整個人除了噁心,還是噁心。
“唐靳遠!”她眨巴著眼睛,難為情的喊了一聲,腆著臉跟他講條件,“你說肉償就肉償吧,但是還債之前,能不能先讓我把肚子填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天都沒吃飯了,現在都快餓死了……再說,做那檔子事,我要是暈過去了,你肯定也不盡興,你說是不?”
她絮絮叨叨、苦口婆心的說著,一直說的唐靳遠停下步子又往回走,才舔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