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來。
餐廳裡,窗明几淨,沒有半點菸火氣息,唐靳遠左看看,右看看,最後將目光放在兩盤還沒動過的菜上,又放在微波爐里加熱三五分鐘,才重重擱在謝容容面前,咬牙切齒的威脅,“給你十分鐘時間,十分鐘後,不管你有沒有吃飽,我都要吃你。
“才十分鐘啊……”謝容容憂傷的眨了眨眼,捏捏拳頭,似乎有些失望。
“抱歉,你還有五百九十秒。”唐靳遠低頭看了下腕錶,聲音冷的跟謝容容欠了他幾個孩子似的。
“哦哦哦!”
確定唐靳遠不是開玩笑,謝容容連忙點頭表示她明白,然後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唐靳遠看她這模樣,心口尖銳的一窒,像是被什麼小東西咬掉塊肉一般,下意識的就給她倒了一杯水。
“謝謝。”
謝容容是個有禮貌的孩子,即便她已經是唐靳遠砧板上的肉,但該有的禮貌還是一點兒都不缺。
“不客氣。”唐靳遠輕飄飄的掃了她一眼,心口的窒息感敢加強烈。
十分鐘很快過去,謝容容肚子也吃的飽飽的。
就在她已經做好心理準備,要拿身體償還自己欠下的孽債時,唐靳遠卻猛地甩開步子,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呃……他是去拿套子了嗎?
原諒謝容容猥瑣,這真的是她的第一反應。
只不過左等右等,她等來的卻是坐輪椅的鐘伯。
“鍾伯,怎麼是你?”她按按額角,有些無法理解唐靳遠的邏輯。
剛不是還火急火燎的讓她肉償嗎?現在又跑的不見人影。
“是我。”鍾伯點點頭,眉眼之間,也有些失望,“少爺說他突然想起有個案子要做,現在馬上飛美國,所以不能親自送你。”
“知,知道了。”謝容容艱難的點頭,然後愧疚的看了鍾伯一眼,弱弱道,“既然他已經走了,那我也不好再待下去,改天再過來看您,鍾伯拜拜!”說著她就往外跑去。
正屋外,唐家司機已經在等著她。
這點,謝容容倒沒客氣,拎著包就上了車,又將車窗開的大大的。
一路涼風送爽,她足足歇了十幾分鍾,一顆砰砰亂跳的心才漸漸安穩下來。
想著唐靳遠剛才的反應,再聯想她之前的推測,謝容容算是徹底明白。
唐靳遠那方面,是真的不行了。
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的放過她。
而所謂美國的工作,估計是看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