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鮮紅的紅唇印。”
“薛曼楨,你這個賤人……”
他從不打女人,可是,他真想一掌劈死了她,膽敢裝成他的櫻諾,她就要她付出慘痛的代價。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觸犯了你,讓你這樣怒不可及,驁政,如果你恨我,大可以殺了我,因為母親,我放下身段來求你,但是,我也有自尊,你說我賤,我怎麼賤了,如果我賤,我就會將事實說出來。”
“什麼樣的事實,你說?”
驁政胸口一片抖瑟,他有一種預感這個事實與自己有關,其實,他不想聽,但,他又必須聽,心中天人交戰一番。
最後,他還是決定讓她把事實說出來。
“說啊!你啞了!”
“驁政,你這樣對我,你知道我的心有多寒?”
淚濛濛的雙眼望著他,兩顆黑眼珠子如同浸泡在一汪水晶池裡的黑葡萄。
整張臉孔如風中搖曳的白色梨花的心蕊。
這是一種無聲的指責,驁政只感覺心中狠狠抽痛了一下!
“當年那個女孩是我!”
“胡扯!”驁政當然知道她說什麼,可是,他絕對不相信。
因為扯到當年的事情,驁政一下子雙眼就浮現了血紅,一把死死卡住了薛曼楨的脖子,冷狠地問:“把剛才這句話給我吞回去。”
說出去的話能吞回去麼?
薛曼楨抬起雙臂,手指死死地摳住了他蠻橫用力的手指!
在呼吸困難間,她輕輕地說了一句:“小白,好疼!我出血了!”
幾乎是與當年一模一樣的語句,雖說得很輕,一字一句還是落入他耳裡,他想起了當年那個畫面!
那年,他十歲,她五歲,那是一個美麗的春天,她們是在一株浪漫的櫻花樹下相遇,她說,櫻諾說,瘋子小姨谷芊芊又來追她,她怕谷芊芊打她,所以,他又來找小白!
因為,他曾經告訴過她,他叫小白,當時,她還取笑他,小白給她家狗兒一樣的名字!
她養的一隻泰國犬,她給它取名就叫小白,那是櫻諾剛被接進谷家入住的頭幾天晚上,谷芊芊一直凌虐她,把她帶到一片浪漫的櫻花地裡,用她的手指弄她那裡。
就是在那片櫻花林子裡,她與谷芊芊遇到了十歲的小白,她們不知道小白是誰,但是,小白是個男的,那就夠了。
瘋子小姨谷芊芊讓小白把褲子脫了,然後,讓她坐上去……
她當時嚇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