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變了,腦出來人還能活?這怎麼可能。
楊茉道:“我需要煮沸的水,一條長凳。繩子,要將犯人綁縛住。我才能動手。”
綁著人將頭開啟。
右院判的臉越來越黑,“皇上有命,不準動私刑。”
“這不是動私刑,這是給童應甫治病。”董昭不冷不熱地回了一句。
治病不是用刑,話說的好聽,這比刑司裡所有的刑具都讓人恐懼,與其這樣熬下去,不如就死了,右院判想著抬眼看向童應甫。
“犯人已經瘋癲,不會知曉我們要做什麼,”楊茉看向右院判,“大人我說的可在理?”楊茉說著將旁邊的外科工具開啟,“就算犯人有什麼差錯,我自認也能將人治好。”童應甫和太醫院的人害了楊家,就算父親生死未卜,光是母親自盡殉葬這筆血債,她也要讓這些人還清。
童應甫若是害怕,無非是咬舌自盡,她話先說在前,她有辦法將童應甫救活,只要童應甫的病沒好,她就會治到底。
右院判道:“若是治不好該如何?”
“接著治。”楊茉十分自然地回過去,眼睛看著童應甫,童應甫已經好一會兒沒有要——下蛋了。
精神病患者也能聽明白她要做什麼嗎?那不如試一試。
右院判道:“不說明白,本官不會讓你動手。”
楊茉道:“腦能支配人的行為、情緒、感覺、精神和生命,犯人將自己想成一隻雞,向來是精神出了問題,只要找到腦中能支配精神的地方,將它切掉,人就會恢復原狀,就算和從前不一樣,也不會這樣瘋癲。”
“要切開腦,就得用這樣的工具。”
楊茉說著話,外面傳來腳步聲,楊茉轉過頭看到濟子篆,人都到齊了可以開始動手。
“胡說”右院判大聲喊叫,才發現聲音已經嘶啞,說著從懷裡掏出文書,“你們這是變著法的動刑,皇上看在童應甫多年在宮內診脈也算盡職盡責才作此安排,你們誰幫楊氏這般作為,就是有違聖命。”
牢吏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董昭道:“不勞大人費心,出了差錯自然算在我身上,我自會去皇上面前覆命。”
右院判冷笑,“世子說的簡單”話還沒說完。
外面傳來笑聲。
“那我呢?我和都察院的官員能否作保。”
身後周成陵的聲音,楊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