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句話,嚇得撲通一聲重重跪地,抖著聲音戰戰兢兢地回話:“可是,可是前兒聖人去了凌充容那裡……聖人一向都是按著順序召幸的,這一回,可不就是讓過我們娘娘了……”
鄒皇后氣得把彤史冊子狠狠地摜在案子上,喝道:“聖人怎麼召幸宮妃,難道還讓你個賤婢來規定不成?來人,給我掌她的嘴!以後再敢這樣在主子面前挑唆,我就送你去宮正司!”
魏充儀連忙哭道:“娘娘,嬪妾還得讓這丫頭伺候飲食呢!娘娘饒她吧!嬪妾以後一定嚴加管教!”
鄒皇后冷冷地掃過阿慎顫抖的肩背,冷哼道:“本宮知道,你就是仗著魏充儀的飲食禁忌良多,所以才這樣膽大包天!不看在魏充儀面上,我今日必要發落了你!來人,掌嘴十下!”
魏充儀怯怯地看著鄒皇后,囁嚅著問:“那嬪妾搬殿的事兒……”
鄒皇后看著她,又氣又笑,拍著案子喝道:“本宮既然已經答應了,自然一言九鼎。只是你明擺著是跑去跟凌充容爭寵的,我必須得警告你一句:若是讓珊瑚到我這裡告狀說你欺負了她,你就立馬給我搬回朱鏡殿!”
魏充儀頓時粲然笑了:“是!嬪妾一定跟凌充容好好相處!”
出了清寧宮,魏充儀心疼地看向阿慎紅紅的雙頰:“疼不疼?我讓阿謹去找尚藥局要些藥來?”
阿慎急忙搖頭,低聲道:“娘娘的事兒成了就好。我這點傷算什麼?在浣衣處的時候,比這還嚴重的傷也有過呢。尚藥局現在跟皇后娘娘跟得緊緊的,若是傳過話去,萬一再有什麼波瀾呢?還是先把殿搬了,其他的事兒,都是小事兒!”
魏充儀用力地點頭,兩隻手攥著披帛,下意識地擋在了小腹前。
……
……
展眼間,七月十四。
翌日便是中元節了。
京城裡又有隱約的流言開始散播。
“溫郡王如今都能做了策論了呢!”
“何止啊!那詩詞寫得,直追太白李學士呢!”
“嘖嘖,若說,寶親王殿下只是弓馬嫻熟,如何養出個兒子來這樣文采出眾呢?”
“噓,什麼文采出眾?聽說,那壓根是李唐龍運在斯……”
“想死啊你!”
“……聽說,前幾個月,太后殿下還在驪山之時,寶王帶著溫王去看望,路上竟然給太后獵著了一隻白鹿?”
“誰知道是寶王獵的,還是溫王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