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清兩人也沒什麼反對,嚴欣和納蘭幸調整位置,從雙方的對坐變成了己方斜對角,雙方穿插而坐,避免出老千。
果然不出嚴欣所料,調整了座位,第八局又是楊韜和自己贏了。
而事實上,他們之所以贏了這一局,是因為容敘餓了,出去要了一份牛排回來。
現在,雙方四比四持平。
第九局開始,雙方手上牌的好壞都差不多,楊韜這邊頂多算個賭場小高手,納蘭幸這邊雖然是兩隻菜鳥,可是背後有荷官幫忙出老千,外加容敘這個外掛高手呢,結果根本就不用想,納蘭幸勝出。
第九局的結果是五比四,嚴欣和楊韜的臉色都黑了,他們倆怎麼都想不到,本來是應該勝券在握的賭局,就突然出現了這麼大的變化?
現在最後一局,是能贏,不能輸!
表兄妹倆緊咬著牙關,強撐著等待荷官再度開局,牌拿到手時,嚴欣臉色徹底慘白一片,看向楊韜時,發現表哥楊韜也臉色不太好看……顯然他手上的牌也不太好。
這下子,兩個人專心打下去的心思都沒有了,迷迷糊糊的出完了手上的牌,自然而然的以宋雨清這一方勝出為結果……
十局六勝,雖然打的是最普通的玩法,可是卻勝負起伏得幾乎讓人捏了把冷汗!
“哎呦呦,這就結束了啊?”趙斌在旁唯恐天下不亂的道,“我還以為是嚴二小姐會勝利呢,嘖嘖,沒想到居然是納蘭家贏了。”
隨著趙斌的這話落音,宋雨清和納蘭幸兩個人緩緩回過神來,後背幾乎都被冷汗給溼透了,迷茫的抬起頭時,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自己真的贏了?
“你們作弊!你們肯定作弊了!”楊韜忍不住失態的尖叫了起來,蹭的一下子站起身,指著宋雨清和納蘭幸歇斯底里的怒聲咆哮道,“你們倆肯定出千了,不然的話,你們倆怎麼可能會贏?!”
楊韜這麼理所當然的指責,倒是把旁邊圍觀的眾人們給逗笑了,趙斌忍不住譏誚道,“呦,楊韜,人家納蘭家怎麼就不能贏啊?你贏了,就是正常,人家贏了,就是作弊?嗤……真沒見過你這麼沒皮沒臉的!”
楊韜被譏諷得臉色漲紅,怒聲道,“他們倆明顯是兩個菜鳥,怎麼可能贏得過我這個賭場老手?”
“哎呦呦,楊韜,你還知道你是賭場老手啊?賭場老手欺負兩個菜鳥,現在反被菜鳥打臉,又說人家不應該贏……你這個賭場老手還真的是厲害啊。”旁邊有圍觀者忍不住譏諷了一句。
宋雨清理直氣壯的揚了揚下巴,“楊韜,你要是輸不起的話,就直接說,別找這些藉口……就你還賭場老手?嗤,真有意思,我宋雨清雖然沒玩過賭博,可你也別忘了,我是雙料博士,就賭博這點小玩意,不過是個計算機率的問題罷了。”
宋雨清的話,倒是讓旁觀者們瞬間醒悟過來,這年頭賭場贏家一般只有四種人:賭術高明的、千術厲害的以及絕對學霸人物計算機率,還有最後一種就是心理學家,可以根據對手的下意識動作和表情猜測對方手法策略。
楊韜自詡為賭術不錯,卻不知道,他自己恰恰正好遇上了宋雨清這種學霸級人物,偏偏人家還裝作菜鳥扮豬吃老虎。
宋雨清這個理由說得倒是冠冕堂皇,可她卻心裡清楚,她哪裡會算這些玩意?這個理由,是剛才荷官教她賭術時,隨口叮囑過她的,為的就是己方贏了之後,對方覺得不可思議。
楊韜被宋雨清的這話給噎個夠嗆,臉憋得通紅,又忍不住指著荷官怒道,“就算你會算牌,也肯定作弊了,是荷官幫你們做的弊!”
楊韜說完這話,嚴欣氣得差點在身後踹他一腳!這個表哥倒地會不會說話啊,這麼一句話,不是把陶勝得罪了嗎?試想,人家營業前一天晚上舉行派對,邀請你來賭場玩,你玩輸了,卻說是人家賭場的荷官作弊出千……這話一旦傳出去,你還讓人家怎麼做生意?陶勝不恨死你才怪!
果然,陶勝緩緩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陰沉著臉色,“楊少這話最好給我說明白了,我淘金會所明天開業,你今晚說我會所荷官出老千,是不是打算攪合了我明天這場開業儀式,想砸我飯碗啊?”
楊韜臉色訕訕的有點不好看,他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可是話語說出口,就斷然沒有收回去的,只能硬個頭皮解釋,“我這不也是懷疑嘛,宋雨清他們倆的牌那麼好……”
“嗤,人家的牌好個一兩次的,那也算是運氣,先前那幾局,你手上的牌比他們更好的時候,怎麼不說荷官出老千了?”趙斌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