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身上!你等好吧!”
結束通話了電話,姜玉蘭舒心急了,躺在按摩椅上做起了面膜,還一邊哼哼著,早知道自己能想到這麼好的主意,幹嘛還要去大兒子那裡浪費口舌?
至於君明寒所說的老太太會害她?嗤,長子在挑撥人心呢,她這還看不出來嗎?長子從小就跟她不親,生來就是克她這個當媽的,她會信君明寒的話才怪!
至於小兒子君明翊晚飯時的冰冷無情,那肯定是他故意裝出來的模樣,這麼孝順又懂事的小兒子,怎麼可能這麼對自己這個親媽呢?明翊肯定是怕老太太牽連,才故意裝出那副殘忍模樣的。
嘖嘖,自己也真是的,怎麼能因為寶貝兒子的那一個眼神,就跟他離了心呢?這不是上了別人的當嗎?
想通了這一切,姜玉蘭立馬叫來女傭,讓人給君明翊燉上一鍋補品送過去……當然,這鍋補品是沒有新增其他“佐料”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全家人吃早飯的時候,總算見到了掙扎著從祖祠裡掙扎爬出來的藍夢,絕美的面容上略微現出幾分蒼白之色,出現在餐廳裡的時候,是女傭扶著她進來的,兩條腿好像都快斷了一般,看著就讓人心疼。
早飯過後,志得意滿的君三叔夾著公文包,就帶著自己的一雙兒女去接手韓林產業的事務了,藍夢昨天晚上跪了一夜,又冷又餓的,膝蓋都跪腫的,自然去不了公司,只能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養傷。
只是,君家誰也沒有預料到,上午的時候,君家客廳裡再度出現了一位不速之客:司凜。
老太太聽說司凜居然又過來了時,當即色變,手拄著柺杖去了客廳,正好瞧見司凜跟在自己家似的坐在沙發上,而葉嫵聽說司凜過來了,也帶著左詠兒,屁顛屁顛的下了樓。
司凜跟君家幾個人隨意閒扯著,時不時的跟葉嫵交流幾句,一直帶到了下午三點左右,君家快回來人了,這才拍拍屁股離開。
本以為司凜不過是來走動得勤了一些,可君老太,做夢都沒聊,連著一週的時間,司凜居然每天定時過來,定時離開,中午回家吃頓飯又滾回來了!
君老太簡直要被司凜的無恥行徑給氣瘋了!他這是把每天來君家,當成了工作嗎?每天定時來、定時走,從來都不帶遲到半分鐘,這麼兢兢業業的,簡直堪比勞模,摔啊!你這樣的敬業,真的好麼!
可對於此,她又不能說什麼,還不能出口攆人,就連她說自己身體不舒服想要上樓休息這種暗示,都能視若無睹……
好吧,君老太這次徹底認栽!誰讓她當初嘴賤的,看見銀絲鯉那種好東西,就下意識的說了幾句客套話,人家現在把你的客套話當成把柄了!腫麼破!
而就在司凜在樓下跟君老太和葉嫵兩人,胡天海地的隨口瞎扯時,正在外面打牌的姜玉蘭卻接到了來自趙豔梅的電話,帶著幾分討好和可憐意味的道,“姜姐,真對不住啊,我們的人進不去香園那裡!”
姜玉蘭當即色變,藉故去洗手間,壓低聲音怒問,“你不是說,你老公手底下的那群人,都是撬鎖入戶的好手嗎?不是說想偷什麼就偷什麼,怎麼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我要你有什麼用!”
趙豔梅委屈得都快哭了,“姜姐,你聽我說啊,我們的人是小偷小摸的在行,可是香園那是什麼見鬼的地方!簡直比總統府還難以進去!人還沒走到門口呢,就被人發現了,直接給扭送到警署去,這一週的時間,我老公都折損了一半的手下,被送去警署二十來號人,花錢保釋都不行……那個香園,簡直就好像是個密不透風的牢籠一樣,附近半公里的地方都是禁區,連只鳥都飛不進去!”
姜玉蘭聽見這話,也徹底蔫了,“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
“姜姐啊,我這邊是半點辦法都沒有了,”趙豔梅停頓了一下,故意壓低聲音道,“但是吧,我給你支個招,你自己進去偷。”
“你開什麼玩笑!”姜玉蘭忍不住大叫了出來,隨即瞅了一眼洗手間周圍,趕緊壓低聲音道,“我可是堂堂世家千金,親自去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那不是有損我的身份嗎?”
趙豔梅苦笑,故意遊說道,“姜姐,現在可是隻有這麼一個法子了啊,那個香園,不是距離你住的君家園子挺近的麼?想必你們兩家也應該認識的,到時候進去參觀會客的,再把主人和下人支走,你再隨身帶個大一點的包,到時候想偷幾條,不是易如反掌嗎?香園的主人怎麼可能想到,客人會偷東西的?而且,就算是被發現了,憑著你們君家在北寧市的權勢,難不成他還敢為難你?”
姜藍夢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