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現在就是想要抓個專案,找個理由逼著縣委那些幹部卯足勁的做正事,少在內部分歧上做文章,少在那裡瞎琢磨誰會贏誰會輸的問題。”楊少宗尋思著這番話,並沒有急於答話,他今天的態度是明擺著的,不管季昌玉是玩硬的,還是玩軟的,他這裡反正是沒有專案給出去。
見他不語,季昌玉則又道:“其實啊,你也是給自己的壓力太大。
旗山現在的成績已經很好啦,你非要又上藥廠,又上酒廠,這不是自己要把自己累死嗎?唉……!”
楊少宗這才解釋道:“季縣長,這就是計劃不如變化快啊,我一直是將資金鍊控制的非常緊”今年穩穩發展一年,打好基礎,緊張一年,辛苦兩年”三年內就能向著年產值二十個億發展。”
季昌玉道:“你的發展手段都是超常規的啊,資金調動起來連我都m不著頭緒。說句難聽話”你現在一撂挑子離開,旗山就是一團亂,誰都捋不順思路,就算是我帶著縣政府的班底下來也無濟於事。
既然你已經幹到這個份上了,你就絕對不能退,再咬牙也得給我頂住,過了今年,等到明年,你就可以鬆口氣了。”
聽到這話,楊少宗心裡就笑了。
他就和季昌玉感嘆道:“那您就不要逼我了啊,您再給我一段時間……確切的說是再給我一年!”
季昌玉又擺手了,道:“一年是肯定不行,小楊,我不逼你,但我也有我的計劃小。說句真心話,偌大的淮西縣其實就我們兩個人是在卯足勁的幹事業,其他人是不踹不走,不踢不挪,你不逼他不行啊。正好嘛,你要搞啤酒和藥業,咱們縣裡就有一個小啤酒廠,淮西製藥廠的規模則就不能算小了。你跟我來個空手套白狼,貸一筆款子將這兩個廠都拿下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