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低沉的嗓音迴盪在計程車裡,辰慕楠的視線隨著小女孩兒的背影轉動,“跟著她”。
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他一眼,玩味的笑,卻仍按照他說的做。
車,一路緩行,女孩兒始終垂著頭,瘦弱的雙臂抱著瑟瑟發抖的身體,一步一步,沉默孤獨。
一條街走過,又是一條,辰慕楠始終靜靜看著。
女孩兒終於停下了腳步,雖然看見的只是背影,但辰慕楠卻能感受到從她身上散發出的一種濃濃的絕望!
轉身,對著馬路,抬腳……
辰慕楠心道不好,對著司機喊了一聲“停!”而後開啟車門狂奔而下,衝過去,拉過女孩兒瘦肖的身體滾向一邊。
一輛超載的貨車沿著馬路疾馳而過!
手臂一陣刺痛傳來,辰慕楠卻一聲不吭,只拉起懷裡的女孩兒蹙眉看她,還好,沒有受傷。
但她眼裡湧動的痛苦卻證明了她受了很重的傷,那傷,只在心裡。
淚,混合著雨水滾落而下,少女絕望的眼神,帶著點點感激和迷茫。
而後放聲大哭著,像是要將心裡所有的苦與痛倒出一般……
辰慕楠抿緊了唇,一動不動的看著,看了許久,直到後方的計程車按起喇叭催促,電話鈴也適時響起。
終於低低一嘆。
脫下外套披在女孩兒身上,深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響起:“跟我走,我給你一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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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你這是犯法
計程車直接開到麗江酒店後院停車場,辰慕楠付了車錢,便拉著易然下車,從後門躲過記者進了酒店。
兩個人都一身溼漉漉,外加那場驚心的“車禍”,顯得有些狼狽。
乘坐電梯上了十五樓,走在鋪滿紅毯的華麗過道上,讓駐守在此的服務員和保安人員都愣了半晌,才看清來的人是誰。
“辰少?”經理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辰慕楠秘面色清冷,斜睨了他一眼,沒有吭聲,徑直走到自己的總統套房前,叩了叩門。
門內傳來一陣焦急的腳步聲,開啟,一個戴著金絲框眼睛的西裝男張大嘴怪叫了一聲:“天!”
辰慕楠依舊沒有反應,推開那人拉著易然走了進去,朝裡面的房間指了指:“裡面有衛浴室,先去洗個澡”。
易然感激的點了點頭,不言,按照他的話走了進去。
“阿楠,這是什麼情況?”金絲框眼鏡男夾著眉毛,一副吃了死蒼蠅的表情。
“就是你看到的情況”,說完,脫下溼漉漉的襯衫,順手扔在地上,又轉身走到行李前順手拿了兩件衣褲,挑了件寬鬆的T恤掛在手腕,才對著眼鏡男道:“活動還要幾天?”
眼鏡男仍死死的盯著他,一副哀怨的受挫表情。
“說話!”辰慕楠低喝一聲。
“兩天,後天下午三點結束,四點的飛機”。
辰慕楠點頭,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時候不早了,去睡吧”。
“阿楠!”眼鏡男臉色難看,“你不解釋一下?”
“這是我的私事,沒什麼好解釋”,說罷,從茶几上拿起煙盒,抽出一根叼進嘴裡,Zippo火機點燃,淡藍色的火焰映著他精緻的輪廓,明明滅滅。
眼鏡男臉繃得死緊,拽著他精壯的手臂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那丫頭一看就是未成年,你這可是犯法!”
辰慕楠:“……”
臉徹底黑了,一種無形的冷肅之氣彌散開來,室內的溫度都降低了不少。
“你別忘了你的身份,你可是公眾人物,任何一丁點錯誤都可能毀了你,何況……這可是……”
“閉嘴!”
“阿楠!”
氣氛僵持不下,深深吸了口煙,又吐出,辰慕楠妥協了:“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並沒打算要對她做什麼,而且,我也沒有那種怪癖!”
“真的?”眼鏡男挑眉。
“愛信不信!”說完,擰滅了菸頭,轉身走向易然所在的房間。
“阿楠!”眼鏡男又將他攔住,“那你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你到底有什麼打算?”
辰慕楠眉頭皺的死緊,顯然已經不耐煩了,“跟你沒關係”。
“什麼跟我沒關係?我是你的經紀人,你的未來由我負責,任何對你不好的事,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