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今還耿耿於懷,明晚當初不理會你的感情,獨自離開,是不是?你當年遭遇情傷和車禍兩件大事,在美國過的很不開心,但你……你不該把她當成是你的獵物。”韓冬皺著眉頭,一臉凝重,他最瞭解裴煜澤的性格脾氣,哪怕裴煜澤可以隱瞞其他兩個朋友,唯獨他覺得裴煜澤的行徑可疑。
一語道破天機。
“冬子,你想象力可真豐富。”裴煜澤扯唇一笑,拍了拍韓冬的肩膀,眼神卻陰鶩起來。
“阿澤,我只想提醒你一句,你以後一定會後悔。因為,就算你得到了明晚的感情,也只是建立在你卑鄙的計劃之上。”韓冬雙拳緊握,耳朵赤紅,情緒已然有了很大的波動。
裴煜澤揚聲大笑,嗓音低沉的像是從地下傳來:“冬子,你說我卑鄙?”
韓冬察覺自己脫口而出,話太嚴重,但覆水難收,已經徹底激怒了裴煜澤。
裴煜澤突然扯緊韓冬的衣領,兩人四目相對,針鋒相對,空氣幾乎在一瞬間,凝結成冰。
他俊美無雙的面容微微扭曲,字字咬重,眼底同樣翻騰著怒氣。“我們認識了這麼多年,你總算認識了我的真面目?太晚了點吧?”
他的笑聲,充滿嘲弄,萬分刺耳。
“你當初會愛上明晚,不是她透過你這種重重算計而贏來的,你喜歡她,是你自己的事。”韓冬卻還是想拉他回來,眼神毫不退避,繼續說下去。
裴煜澤咬牙,下顎緊繃,額頭青筋畢露,憤怒在黑眸之中熾燃。他壓低聲音,冷冷地說。“我怎麼對她,也是我的事。冬子,你頻頻照顧明晚,為她說話,你心裡在想什麼,你真以為我不知道,真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喜歡我的女人,你就堂堂正正,你就一點也不卑鄙?”
韓冬怔住了,他抿了抿唇,卻終於招架不住,無話可說。
“你瞭解我,我也瞭解你。”裴煜澤的笑容邪佞,冷意傾注了那雙犀利的眼,他輕輕地問,言語之中盡是令人難以追究的難堪。“冬子,你在忍耐我,我何嘗不再忍耐你?”
韓冬的拳頭已經捏的咔咔作響,他沒有退讓,正色道。“是,我承認我對明晚有好感,但我沒有造成任何人的困擾,跟你不一樣。”
“那些都是你自以為。”裴煜澤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