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飛機,到這一看,果然是個大美女,難怪他這麼心念唸的。”
我心裡一陣感動,果真是為我趕來的麼。
南措朝我走來,朝身後惻了惻臉,“這是我的兄弟祥子,諾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楚意。”
我對他客氣的笑笑,“你好!”
對方讚歎似的看著我,“哇哦,果然很正點,大嫂,以後還請多關照我們!”
大嫂?我有些疑惑的去看南措,後者皺了皺眉,“別胡說八道,她不是我們這類人,別亂說話,到門口給我守著。”
祥子果然閉了嘴,又指了指南措,對我做了一個鬼臉,示意他很兇。
我嗤的一聲笑出來,南措扭頭去看祥子,“滾蛋”
後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很識相的轉身就閃人了。
房間裡只剩我們兩個人,南措也不走過來,隔著兩三步的距離,拿一雙漆黑清亮的眸子安靜的望著我,我被他看的有些不知所措。
☆、030 在一起
窗外的雨聲格外的清晰,混雜著我的心跳一下下的傳到我的耳裡,空氣裡些說不情的暖昧在緩緩流淌,我吶吶了張了嘴,無話找話,“你兄弟可真有意思。”
“怎麼有意思了?”
“你也有意思,這身裝扮最帥氣。”
我明知道他在取笑我,臉還是不爭氣的紅了,因為我覺得自己這個樣子肯定很醜,穿著一身病號服,胳膊上的繃帶吊在脖子,怎麼看也是個傷殘兵。
“就會取笑我。”
話沒說完,一陣冷風灌了時來,忍不住打了噴嚏,因為冷才起身去的關的窗,南措一來竟然把這給忘了。
我趕緊跳到床上裹緊了被子,一連串打了好幾個響亮的噴嚏。“幫我關下窗戶唄。”
南措笑了笑,關了窗又走到我身邊,難得的溫柔,“冷嗎?”
說著脫下自己的外套,我以為他要丟給我,心道我這被子不比你的衣服厚實多。
結果他把外套扔到一邊沙發上,坐在我邊上,長長雙臂伸進了被子裡抱住我。
我心開始突突直跳,既欣喜又緊張,他低低喊我,“我想你了,楚意,你想我嗎。”
真是無法用言語形容此刻甜蜜的心情,“想。”
我很順從的靠在他的身上,隔著薄薄的襯衣,我的背緊緊貼著他結實有力的胸膛,暖意從他身上傳來。
我總是能從他身上感覺到一種很熟悉眷戀感,自然和諧的象是一對早已熟悉對方的戀人,亦或是我和糖糖之間本來就有某種關聯,我問他,“我是誰,楚意還是糖糖。”
他抱著我低笑,“你那麼在意嗎?”
當然在意,誰也不願意當別人的影子,他低頭在我的耳垂咬了一下,麻麻的又舒服又是難受。
“在意,我是楚意,我不想當你的糖糖。”
“那當我的楚意好不好?”
我瞪大眼睛看他,巨大驚喜襲捲了我,這是跟我表白嗎?我怕自做多情,明明心跳如雷鼓,卻又故作鎮定的問他,“什麼意思?”
他扳過我的頭,低下頭溫柔的吻我,繾綣纏綿,絲絲甜蜜扣入心骨,許久他才離了我的唇,鼻抵著我的鼻尖,聲音暗啞象是夜的蠱惑,“我們在一起吧,好不好,楚意。”
二十六年人生一直活的很理智,可遇見南措以後,內心卻有一個強烈的願望,想要瘋狂放縱一回,只隨著自己的心,心甘情願的交給他。
我點了點頭,很誠實的告訴他。“喜歡,第一次見的時候就喜歡了,可是我不要當你的糖糖。”
他怔了會,唇邊慢慢漾出了一抹笑,勾魂奪魄,妖孽橫生。“那就做楚意,忘了瑞士,忘了未婚夫,就只有我一個人,就做我一個人的楚意,成為我的女人,好不好?”
美色當前,行動遠比頭腦反應更快,這就叫色令智昏,我很快點了點頭,“好!”
他滿意的笑了,唇糾纏在我的肩窩處,一下輕一下重的咬著,“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不知道我的背景,甚至不知道我年紀多大,不怕我是騙子不怕我把你賣了嗎?”
我聽得見他的心跳聲,似乎也亂了,我告訴他,“不會,我相信你。”
很奇怪,第一眼看見南措的時候我就信任他,無論他是什麼人,我總是相信他永遠都不會傷害我,這種毫無理由甚至是愚蠢的信任幾乎毀了我的下輩子。
他抬頭看我,眼裡有熾熱的光,下一瞬,他鋪天天蓋地的吻了下來,身子向我壓來,碰到受傷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