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胥一愣用手拍了拍卿歌的背,說:“沒事沒事,好好說,怎麼一身酒氣。”
而婕裳和初曉把卿歌從蒼胥的懷裡拉了出來,聞了聞,卿歌確實是一身子的酒味,就帶著哄小孩子的語氣說:“卿歌乖啊,咱們去換一身衣服再來找你爹爹。”
卿歌含著淚點了點頭,裝的可真像。
而沽頤看著卿歌,一臉驚訝,用扇子指著卿歌,看著蒼胥,說:“這個是卿歌?”
蒼胥點了點頭,沽頤喉結動了一下,嚥了一口口水,說:“我決定和我的親親小老婆站在一起,查出事情的真相。”
而卿歌被初曉和婕裳攙扶著來到了蒼胥的房間,而初曉從一個櫃子裡面拿出來了一套白色的衣服,上面還帶著絨毛,看起來非常的暖和。
“卿歌乖啊,咱們換一身衣服,這一身衣服不好看。”
初曉還是跟哄小孩子一樣,哄著卿歌,而卿歌彷彿回到了小時候她在這裡住的的日子,那時候可真的是特別的好啊。
卿歌點了點頭,婕裳則問:“卿歌,你為什麼要給你爹爹道歉啊?”
卿歌臉上帶著紅暈,眼神迷離,看起來真是像是喝醉了一般,就吞吞吐吐的說:“我…我確實不小心傷害到了情瀟,但是我沒想到這麼厲害,全都是應為她先動手阻止我的,我才會像她動手,婕裳姐姐,你相信我好不好。”
卿歌這麼一鬧,婕裳的心瞬間軟了下來,揉了揉卿歌的臉,說:“好好好,婕裳姐姐相信你,咱們穿好衣服找你爹爹,讓他帶著你去找情瀟怎麼樣。”
卿歌點了點頭,低著頭兩個手絞著自己的衣服,說:“情瀟會不會生氣啊,畢竟我把她害的這麼慘,但是她傷害了我還有我身邊的人,我不得已…”
初曉拍了拍卿歌的頭,說:“沒關係的。”
卿歌乖乖的把衣服給穿好了,這下子更加襯得整個人都乖巧了許多。
蒼胥就在外面等著,在卿歌一見到蒼胥的時候,就整個人都撲倒了蒼胥的懷裡,緊緊的抱著,輕輕的叫了一聲:“爹爹。”
這傢伙,把蒼胥激動的不得了,臉一下子紅了。
而婕裳自動的去找了自家的沽頤,幸福的依偎在一起。
而初曉咳嗽了一聲,她好像不應該呆在這。
卿歌問:“爹爹,我能見情瀟姐姐一面麼?我想要和她方面說一下。”
蒼胥點了點頭,他也十分同意這個看法。
蒼胥摟著卿歌的肩膀,讓卿歌依偎在自己的懷裡,說:“但是你到那裡不能亂來哦,爹爹這樣做不是為了偏袒情瀟,而是想要證明那塊石頭的真假,前提是你要乖。”
卿歌乖巧的點了點頭,而蒼胥看著卿歌今天竟然這麼乖,他考慮考慮要不然把挑花醉給拿出來,這樣卿歌就更乖了,整天待著他的身邊。
情瀟閉著眼睛默默的承受著身體上的疼痛,聽道門外有聲響的時候,她滿懷期待,以為是蒼胥又拐過來看她了,結果看到了蒼胥懷裡的卿歌,面色紅潤,妝容精緻,身著得體的依偎在蒼胥的懷裡,一身白衣一塵不染,和現在床上躺著的情瀟天地之分。
而卿歌看到如此的情瀟,心裡滿是快意,但是這還不夠,她對著情瀟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了一縷微笑,她似乎又想到了一個折磨人的辦法。
卿歌率先開口說:“情瀟姐姐,對不起,我下手太重了,但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殺了我身邊的所有的人,那對你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