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瀟搖了搖頭,說:“我沒有啊,卿歌,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為什麼現在你要誣陷我?你做的一切都被我的印石給記錄了下來,你為什麼還要狡辯?難道就是看著是我們把你養大的,就一直堅信你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嗎,不,卿歌,你不要再騙人博取同情了。”
情瀟這話也是在提醒眾人,不要顧忌私情而錯怪了她,而卿歌也是一陣子的佩服,佩服情瀟竟然能理直氣壯地說出這種事情來,這的是不知羞恥。
卿歌笑了笑,你要演,那我就陪你演下去。
卿歌一直搖頭,說:“不是我,不是我乾的,姒弦對我那麼好,我拼了命才把她救了出來,你到好,竟然直接殺了她,你破壞的我那麼多年的心血,如今你反咬一口,卻還想憑著你那張骯髒的嘴來顛倒黑白,情瀟,你一步一步的算計我,從我小時候,你就命人教唆朱雀來要我性命,直到我長大成人你還是一直用各種各樣的手段來對付我,下毒,這麼卑鄙的手段你都用的出來,你這麼魔尊當得可真的是偉大啊。”
而這些事情沽頤和婕裳知道的比較少,也萬萬不敢相信情瀟能夠幹出來這種事情。
情瀟咬著自己慘白的嘴唇,大腦在飛速的轉動想要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朱雀這件事情不認是不行了,畢竟現在蕭璃是和卿歌一夥的,這樣讓她不認也不行,但是姒弦這件事情,只要死咬著不認,自己還有印石,有足夠的證據,再怎麼讓卿歌說,沒有證據也不會輕易動自己,等到恢復有的是機會扳倒卿歌。
情瀟流下了眼淚,用顫抖的聲音說:“對,朱雀的事情是我做的,我也沒有想到朱雀竟然下那麼狠的手,事發之後,我看到胥哥哥那麼的生氣,我的心裡有了一絲的懦弱,我不敢去承認,我害怕,我害怕會失去他,卿歌,這一點是我對不起你,我也不祈求你的原諒。”
婕裳看著情瀟的樣子,彷彿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問:“你當初為什麼要教唆朱雀去害卿歌?”
情瀟閉上了眼睛,說:“我嫉妒,一直以來,我和胥哥哥一起共事,我愛他,但是自從她出現了之後,胥哥哥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在她的身上,我難過,當時我的心特別的痛,無奈之際,我就想到了這麼的一個辦法。”
婕裳不敢想,蒼胥和情瀟共事幾千年了,情瀟竟然一直對蒼胥抱著這種念想,婕裳知道魔界的有些人把蒼胥和情瀟綁到一起議論,沒想到情瀟對蒼胥竟然真的有這種心思,但是仔細一想。當時的卿歌還是一個小孩子,元氣尚不完整,當初卿歌滿身傷痕回來的時候,看著著實嚇人,沒想到竟然是情瀟派去的人。
卿歌一直看著蒼胥,想要聽聽他是怎麼回答,他的回答,決定著他和卿歌到底是敵是友。
“我查了那麼久,一直的猜測就是在蕭璃的身上,萬萬沒有想到是你啊情瀟,你真的很讓我失望。”
蒼胥一說出這種話,卿歌高興了,但是情瀟卻苦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