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消失了,只聽他說道:“油嘴滑舌,你真是王世龍的孫子?他可是一塊又臭又硬的牛皮糖,沒個好臉色。” “都說了,不太熟。”我笑著說道,“您看,我見胡太奶一面,對您百利而無一害,回頭我也好交差,您也不用擔心胡太奶的妹妹來打攪,一舉兩得,豈不美哉?” 曾二郎沉吟半晌,最後說道:“這事我得算一算。” 算一算? 我愣了愣,只見曾二郎忽然從他那簡樸的麻布短衣裡邊掏出一個龜殼,上邊滿是裂紋,隨著他輕輕搖晃,裡邊傳出嘩啦啦的金屬碰撞聲。 他極為有規律的搖晃了三下,口中唸唸有詞。有那麼一瞬間,我感受到他身上高渺的氣場,好似俯瞰一切的無形大道,在此刻凝聚與這小小的龜甲之中。 嘩啦! 曾二郎猛地往手心倒出了裡邊的銅錢,只見三枚銅錢靜靜地攤在他的手心上,好似早已註定好的命運一般,一動不動。喜歡走陰蛇()走陰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