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廚子當即瑟縮,說道:“行、好,對不起少爺……”
我下意識拿起乾糧就往手掌心裡塞,一下就把饅頭給壓癟壓爛了。這時我才後知後覺的想起,這具身體沒有饕餮袋。
阿翠心疼的說道:“就算您不吃,也不能這樣糟踐糧食呀!”
看廚子的表情,他應該也頗為認同這句話,但礙於我的‘淫威’,他屁都不敢放一個。
我說了聲抱歉,把壓爛的饅頭塞嘴裡,免得浪費了,隨後叫廚子拿個乾淨的油紙包,把這些乾糧全都給我包起來。
阿翠疑惑的問道:“你這是要出門遠行嗎?”
我心裡咯噔一聲,說道:“怎麼會呢,就是留著怕半夜餓了。”
“半夜餓了跟我說一聲,我給少爺做……”
廚子話還沒說完,我瞪了他一眼,說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後者當即縮起脖子,閉嘴不說話了。
阿翠雖然滿腹狐疑,但畢竟我是少爺,又沒有幹什麼太過出格的事情,所以也就沒再追究了。
準備好乾糧之後,我又詢問阿琴:“話說,我平日裡的零錢都放在哪兒?”
阿琴頗為詫異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昨夜你真傷到腦袋了?連這事兒都不記得了?”
“是啊是啊,”我捂著頭,說道:“頭暈腦脹的,好些事兒都想不起來。”
阿琴說道:“少爺的零錢平日裡都是我在保管,您要買什麼,只需要吩咐一聲就可以了。”
“那啥,能把錢給我不?”我問道。
“少爺要零錢做什麼?”阿琴問道。
“我想去賭錢。”我隨口扯了個謊言。
只有去賭錢,才會需要自己手上拿著現金,親自過去。否則的話,任何花錢的事情,都可以讓阿琴等下人代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