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老劉,你別激動,沒人說你會洩密。”
劉毅一臉不爽的說道:“你倆嘴上不說,心裡指定是這麼覺得的。”
魏文倩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說道:“這事我不可能往外說吧?畢竟我是受益者。王哥的為人你也知道,不愛喝酒吹牛逼,平時除了正事也沒啥社交活動,他想往外漏都沒機會。這裡就咱們三個人,你覺得誰會洩密?”
劉毅說道:“我就不是洩密的人!當初我幫我老大扛事兒,他殺人我可一句沒往外說!”
魏文倩挑眉,說道:“但現在我倆都知道了。”
劉毅氣得火冒三丈,一拍桌子,狡辯道:“這不一樣!”
我摁住他,說道:“你別急嘛!我們還是願意相信你,願意給你這個機會的。這樣吧,你證明一下你不會洩密,我們就相信你。”
劉毅瞪大眼睛,問道:“這他孃的怎麼證明?憑老子的為人,還不夠證明嗎?”
魏文倩嘲諷道:“就是因為你的為人我們才不信你啊!”
我連忙補了一句,說道:“我是信你的。但魏老闆不信你,你得證明給他看。不然的話,要我說,咱們就直接按你說的辦了。”
魏文倩慍怒道:“好哇!讓老孃當惡人,你當好兄弟是吧?”
我聳聳肩,說道:“反正我都不認識,丟的又不是我的臉,只要行得正坐得直,我其實不在乎他嘴巴嚴不嚴。”
“好一個正人君子,”魏文倩壞笑,“既然如此,那你就把我倆一起過夜的事情跟他好好說說吧!”
劉毅當即豎起了耳朵,說道:“喲?!”
我打斷道:“喲你媽個頭!”
魏文倩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道:“怎麼了?不是行得正坐得直嗎?現在敢做不敢認了?”
我頗為無語的說道:“我跟你本來就沒什麼,但從你倆嘴裡說出來,沒什麼都聽起來像是有什麼了。”
魏文倩一攤手,說道:“看!我就是這個意思。人言可畏啊,尤其是在繼承權這種敏感的事情上,明面上只要有一點不合道義的地方,背後就會被人嚼舌根,說不定還會給以後埋下禍根。”
劉毅說道:“點我呢?我都說了,我不會說出去,你們咋就是不信呢?”
我想了想,說道:“要不這樣吧,完事之後,我給老劉下個咒,讓他把這事兒給忘了,你看怎麼樣?”
胡倩因果道術有這種用法,只需要事後斬斷劉毅和此事的關聯,不僅他會遺忘這件事,除了我以外的人也會忘記此事有劉毅參與其中。
劉毅猛地轉過頭看向我,他驚訝的說道:“你還會這種法術?”
魏文倩也是雙眼放光,說道:“什麼事情都可以讓人忘掉嗎?對誰都有用嗎?”
眼看著兩人有點失控,我連忙補充說道:“用起來有很大限制的,也不是對誰都有用。”
魏文倩這才稍微收斂了一些,頗為失望的說道:“好吧,我還有挺多人想讓他們忘掉一些事兒來著。”
但劉毅還是不依不饒,他瞪大了眼睛,說道:“哇靠,那你指定刪了我不少記憶!我就說我喝完酒之後的事情怎麼就都想不起來了,原來是你都偷摸給我刪了……”
我打斷道:“大哥,我以前從來沒刪過你記憶。”
“我不信。”劉毅言之鑿鑿,“我記憶裡就沒有你的黑料,指定是你自己全都給刪去了!”
我無奈的說道:“那是你自己喝斷片了,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我都說了,用起來有很大限制,不僅是你不記得那件事,所有涉事的人也都會忘記,而且一兩年有可能都沒辦法施展一次。”
最後一句話是撒謊,但效果顯著。
劉毅抓了抓腦袋,說道:“原來是這樣,要是咱倆一起偷摸幹壞事,我要是忘了,你也會忘?”
我點了點頭,補充道:“所有和這件壞事有關的人都會忘了這事。”
這話也是撒謊,因為我作為施術者,並不會忘記。
劉毅眼睛一亮,說道:“這感情好啊!那咱們去搶銀行都不怕被人發現了,要不乾脆去幹一票大的……”
我連忙打斷他的念頭,說道:“我不是說了嗎?這使用起來有限制的,不能亂用!這都是我第三次說了。”
這也是我第三次撒謊了。
其實用起來沒限制的。
但是,要是讓別人知道我能肆無忌憚的使用這項能力,難免會讓人心生隔閡。
劉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