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李暇面前突然墜下一堵牆,就差那麼一點,他腦袋就會被壓爆,我倆頓時被嚇出一身冷汗。我也不敢再說話,生怕打擾李暇讓他分神。 等了十來分鐘後,那堵牆慢慢地升起,後面不再是看不到頭的通道,而是黑黢黢的洞口,我們終於走到頭。 李暇捂著礦燈,指縫裡漏出微光,他慢慢地伸出頭,往洞口外望去。 “好像……沒問題,”他說道,“要不下去瞅瞅?” “行啊。” 我應了一聲,但李暇沒動。他看著我,我看著他,我一下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說道:“你是不是怕?” 李暇爭辯道:“怎麼可能!不可能怕!我就是擔心我出事了,耳朵出了問題,咱倆不就出不去了嗎?再說了,你本事比我大,下去應該問題不大。” 這話在理,我也不想跟之前那樣又跟他一起卡在通道里,再說了,他畢竟是來幫我的,我只好爬過去,先替他探探路。 在礦燈冷白的光線下,我看到了一座比老君山金頂還要恢弘的道觀。喜歡走陰蛇()走陰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