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鄧發出一聲驚恐的慘叫,他被疼醒了,睜眼一看,便看到極其驚悚的一幕! 只見一個醜陋的侏儒正用兩隻手掀開他的肚皮,一點一點地埋頭往他肚子裡邊鑽去! 老鄧拼命的想要掙扎,但他像是使不出力氣一樣,明明雙手已經抓住了侏儒的兩隻腳踝,卻沒能把他從肚子裡邊拉出來。 隨著侏儒徹底鑽進去,老鄧的慘叫聲也漸漸平息了。 片刻之後,他的肚子自己癒合了起來,但依舊鼓鼓囊囊的,就像是孕婦一樣。 而他本人也開始變得有些渾渾噩噩,目光混沌,說起了胡話:“不……不要……快滾出我的身體……被本座使用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你這個怪物……本座可是得道之人……快滾!” 正當他躺在床上苦苦掙扎的時候,外邊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白天裡我見過的絡腮鬍來了。 他一邊拍門,一邊大喊:“老鄧!你咋了?出啥事了啊?你要是沒事你喊一聲,你吱一聲啊!” 喊了半天,門裡邊也沒有反應,絡腮鬍乾脆一翻牆,進了院子裡邊。 隨後,他把紙窗戳了個洞,往裡邊一看,正好看見老鄧大著肚子躺在床上,地上和床單上到處都是血。 他嚇了一跳,連忙把門給踹開了,衝進去說道:“老鄧!你怎麼了?怎麼回事……” 話音未落,只見老鄧的肚子漸漸平緩了下去,變成了正常大小。 老鄧的目光也恢復了清明,但眼底只剩下冷漠與陰冷。 下一刻,老鄧用命令的語氣打斷道:“你,去拿紅薯,有多少拿多少。” 絡腮鬍說道:“還吃啥紅薯啊!你命都要沒有了……” 老鄧打斷道:“快去!!” “去就去,你兇啥啊……” 絡腮鬍起身,去廚房翻出一個麻袋,把角落裡邊的紅薯一個個塞進麻袋裡邊,他一邊塞一邊說道:“老鄧,你到底出了啥事啊?我感覺你好像腦子也不太正常了……要不咱們去看看郎中吧?” 老鄧沒回話,反而問道:“酒呢?酒在哪?” 絡腮鬍無奈,只好又把窖藏的酒拿出來。老鄧喝了一口,極其嫌棄的吐掉了,說道:“就這種馬尿,本座怎麼拿給師尊喝?好酒呢?這裡就沒有好酒嗎!” 絡腮鬍無奈的說道:“老鄧,你腦子燒壞啦?你平時不是老說自己釀的酒好嗎?怎麼就突然嫌棄起來了?而且,師尊是誰啊?怎麼,做夢拜江仙人為師了啊?” 老鄧挺胸,說道:“本座正是江仙人座下大弟子!” 絡腮鬍大笑起來,說道:“老鄧你真是糊塗了。別墨跡了,走,跟我去看郎中去……”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老鄧一隻手猛地扼住了脖子,將他從地上慢慢地抬了起來! 絡腮鬍驚恐的掙扎著,用手腳踢打老鄧,可卻毫無作用。他沒辦法呼吸,臉頰憋的通紅,不一會就開始雙眼翻白,嘴角泛起了白沫。 眼看著就要被掐死了,老鄧忽然把他往地上狠狠地一摔,冷漠的說道:“不想死的話,就告訴我,哪裡有好酒!” 絡腮鬍在地上躺了半晌,才緩過神來,剛剛那一下摔得怕是也不輕,讓他臉上青紫交加。 他咳嗽了片刻,看老鄧的目光已然帶上了幾分驚恐。 只聽他說道:“周叔……周叔家的酒釀的是全村最好的,他家還有上百年的老酒……” 老鄧眯起眼睛,說道:“你要是敢騙我,要是敢耍花招,我就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絡腮鬍瞪大了眼睛,說道:“我絕對沒有騙你!你隨便找一個人問,都知道周叔家的酒最好……就是周叔家一般不輕易輕別人喝酒,更何況現在都這個點了……” 老鄧不由分說道:“你帶路就行了,別管那麼多。” 絡腮鬍只好點了點頭,帶著老鄧離開了房間,一路走到另一戶村民的家中,不停地敲門。 不一會,就有人開門了。 只見門口站著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他睡眼惺忪的說道:“大晚上的不睡覺,吵吵什麼?” 絡腮鬍二話不說,連滾帶爬跑到了壯漢的身後,大喊道:“老周!老鄧他失心瘋了!他要殺我!你小心點,他力氣很大……” 話音未落,只見老鄧五指如彎鉤,猛地刺進了壯漢的胸口,狠狠的一剜,一顆鮮活的心臟就這麼被他生生地挖了出來! 壯漢甚至沒能多說一句話,就這麼應聲倒地,胸口迸射出一大片噴泉一樣的血花。 老鄧臉上沾了血,他五指併攏,猛地捏爆了心臟,語氣陰森的說道:“我說過,你要是敢騙我,我就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絡腮鬍跌坐在地上,驚恐的說道:“我沒有!我沒有說謊,他家的酒是真的好!我知道酒埋在哪裡!要是殺來我,你就找不到酒了!” 老鄧獰笑著說道:“你要是敢再耍花招,我就拔了你的舌頭!現在,告訴我,酒在哪裡?” 絡腮鬍爬起來,說道:“我帶你去找,我帶你去……” 隨後,絡腮鬍帶著老鄧跑到後院的一棵老槐樹旁邊,說道:“老周的酒就埋在這棵樹下邊,我知道哪一罈是好酒,你別殺我,我……” 老鄧忽然抓住了他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