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一個人永遠將她當成需要呵護的小女兒家,護她、寵她、遷就她。
羨慕嗎?
她微微牽唇,垂眸看向自己的男人。欸,她何須羨慕別人呢……
袖中長指悄悄扣緊遊石珍的大手,柔軟手心一下下摩挲他粗礪的掌膚。
她知自己幸運,因為穆大少得了她的珍二爺。
她此生已有他。
剛拿下此島,外頭等著雷薩朗拿主意的事多如牛毛,在百般不情願和萬般無奈下,最終還是對妻子放手,讓她去做該做的。
放手前,雷薩朗大爺抓著妻子鄭重再鄭重地給了警告,但念歸念,樓主能不能聽入耳,乖乖遵循,就得瞧樓主自個兒的良心了。
芙蓉金針陸續落在遊石珍帶傷的耳後,樓主施針之技細膩中透狠辣,一連刺下十二針,乾淨俐落得令人激賞。
布完十二針後,接著仍以金針活血,在珍二的十指指尖輪番剌激。
短短一炷香時間,沉癇般的紫血匯在傷口周圍,趨近去聞,氣味甚是辛嗆。
「唔……」應是迷煙的後勁漸散,再加上金針行氣,昏睡許久的男人終於尋回一些神識,雖仍閉著眼,猶頂著一頭黃髮的腦袋瓜已開始在枕上胡擺,只是離真正清醒還得再費些時候。
「很好很好,毒血隨行氣全數聚來了,一次清除就能搞定。嗯,待我再瞧仔細啊——」坐在榻上的花奪美豔唇得意噙笑,未多想已探出玉荑,她撩開男人耳側的發,略略傾身打算把那道口子看得再明白些。
聞言,立在榻旁的穆容華心稍定,亦伸長頸項欲看清楚。
樓主身帶濃花鬱香,一舉手、一投足間皆蕩妙馨,那香氣穆容華嗅起來並不覺有何不好,但她自身是不用的,向來就清清淡淡的人,又慣於男裝,更不可能湊上女兒家的胭脂水粉,即便衣衫薰香,用的也是文人雅士青睞的老檀氣味或偏辛冽的松脂香氣。
至於樓主盈盈多嬌的女人香氣,自有喜愛入心的人,也有如她這般覺得無所謂的,可……竟有人嗅了大發雷霆,怎麼回事?!
布著針、躺在榻上欲醒不能清醒的遊石珍突然揮臂胡嚷——
「走開……走開,別、別碰我……走開……」
虛紅輕染的英俊面龐一臉氣憤,真的是氣憤表情,儘管他兩眼未張,那擰成山巒似的眉峰和繃緊的峻顎在在顯露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