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安德烈林德伯格卻搖了搖頭“我中學的時候,曾經在這裡度過三個暑假。我的姑媽住在這裡。”原來如此。這種浮合,也算是一種緣分了,讓人意外而欣喜的緣分。“托馬斯夫人,總是很和藹,待我很好。”可以想象出,伊lì莎白托馬斯是一個溫柔的女子,她希望可以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相夫教子。這種想法,不僅在亞洲是主流,許多西方女子也是一樣的。只可惜,她並沒有找到她的良人。
“你呢?”安德烈一林德伯格看得出來,埃文一貝爾與伊lì莎白一托馬斯的孫子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伊登是我最好的朋友。”埃文一貝爾只說了一句話,讓安德烈一林德伯格發出“哦”的瞭然聲音,長長的尾音緩緩消散在寒冷的空氣中。
“托馬斯夫人總是喜歡和我們談起她的孫子,伊登小時候是個貼心的可人兒,伊登進入了哈佛大學,伊登給她寄來了聖誕禮物……”
安德烈一林德伯格低聲說道“只是沒有想到,第一次見到托馬斯夫人口中的伊登,卻是在這個場合。”抬眼看了埃文一貝爾一下,安德烈一林德伯格苦笑了一下“剛才的葬禮的確是一場鬧劇。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伊登獨自送托馬斯夫人離開。這也許才是托馬斯夫人所希望的終點,不是嗎?”
埃文一貝爾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他知道,至少,這不是伊蒼哈德遜希望的終點。
沒有在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埃文一貝爾和安德烈一林德伯格並肩往海邊走去,顯然,安德烈一林德伯格對於進入主宅那烏煙瘴氣的環境也沒有什麼興趣,寧願在外面吹吹海風還更加暢快。
“最近怎麼樣?自己有樂隊嗎?”埃文一貝爾和安德烈一林德伯格的認識,就是透過音樂,再次見面,談話時的首選自然也還是音樂。
安德烈一林德伯格的笑容有些苦澀“是啊,還有樂隊。只是,到了一個分叉口了。”!。
456 組建樂隊
地下樂隊,永遠都無法逃避的一個問題。在看不到未來的路口,是頑強的堅持下去,希望能夠等候到林肯公園式的奇蹟:還是理智地選擇放棄,重新回到正常的生活之中。
如果只是玩票xìng質的樂隊,那就無須選擇,他們勢必是要回到現實裡去的。樂隊,是他們生活之中屬於夢想的一個角落,僅此而已。但如果是勵志製作出音樂的樂隊,無論大眾還是小眾,無論獨立與否,他們都會希望自己的音樂有人聽到,甚至能夠讓樂隊籌集到資金,繼續運營下去,那就更好了。樂隊,也是人,沒有人是不食人間煙火的。
林肯公園守得雲開見月明,這是一種選擇:憂鬱心境分裂解散,分別踏上不同的道路,這是另一種選擇:還有不少樂隊,堅持製作獨立音樂,自主發行專輯單曲,依靠走xué表演維持生計,在追求夢想的道路上毅然決然,這也是一種選擇:還有更多更多的樂隊,選擇放棄,向生活低頭妥協,把音樂夢想束之高閣,重新回到現實而殘酷的世界,這是最普遍的選擇。
顯然,安德烈一林德伯格現在就面臨這樣的一個岔路口。
當初和埃文一貝爾在“賽道搖滾音樂節”一起登上舞臺的夥伴們,雖然年輕,但都是有自己樂隊的,否則僅僅依靠八天的合作,就登上音樂節的舞臺,完全就是業餘水平,那勢必要讓人笑掉大牙的。那群夥伴,涉足樂隊年限最淺的艾伯納一阿爾弗雷德也玩了近六年的樂隊,比起埃文一貝爾大學四年的時光還久了不少。而安德烈一林德伯格,從十三歲開始,到現在已經有近九年的樂隊年齡了。
之前在搖滾音樂節上,埃文一貝爾就知道了,安德烈一林德伯格曾經玩過兩支樂隊,第一支樂隊只是鄰居孩子之前啟méng玩樂的樂隊,第二支樂隊就是他現在待的樂隊,成立已經六年了。在樂隊裡,安德烈一林德伯格負責節奏吉他,也客串鍵盤手,偶爾還會玩玩混音,算是一個多面手。
“你自己呢?有什麼想法。”埃文一貝爾自己經歷過這一切,他很清楚其中的想法。
樂隊就是一個團體,並不像普通人所想,主唱就是一支樂隊的靈hún,相反,樂隊如果缺少了任何一名成員,都可能造成災難。想象一支缺少貝斯或者鼓手的樂隊,又或者旋律吉他和節奏吉他配合一團糟,那麼他們的現場表演就只能依靠伴奏帶了,而這恰恰失去了樂隊現場表演的精髓。所以,樂隊不同於組合、團體,一支樂隊要繼續前行,必須全部成員都有相似甚至相同的理念,大家一起朝一個方向努力,才能堅持下去。
安德烈一林德伯格聳了聳肩,他那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