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凜冽的面容,倒像是一個足球〖運〗動員:不是特指某一方面如何想象,只是因為風格硬朗而已。
“我自然是希望繼續在這條路上一直走下去的。”和埃文一貝爾所想一樣,從安德烈一林德伯格對各種樂器多樣的興趣就可見一斑了“老實說,我可不是一個有多大智慧的人,我全部的天賦都在音樂上了。課業也不行,成為一名技師也希望不大。除了樂隊,我想不出來我還可以做什麼。”
“漁民?”埃文一貝爾挑了挑眉,嘴角lù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調侃地說到。雖然語氣並不太活潑,因為心中的沉重始終沒有完全消散,
但至少讓氣氛輕鬆了一點。果然,埃文一貝爾看到了安德烈一林德伯格一個無奈的笑容“還是足球〖運〗動員?”
安德烈一林德伯格嘴角抽搐了兩下“希望瑞典國家隊會看中我過人的體魄。”
看向了眼前冰藍sè的大海,安德烈一林德伯格一直摯愛著斯德哥爾摩這片大海,因為它的藍很純粹很乾淨很動人心魄,就算是希臘下面那美麗而浪漫的愛琴海,都比不上。此時的海面因為不斷吹過來的海風,而掀起一bō又一bō的浪頭,就好像他最近的心情。學業不順利,樂隊出了分歧,現在又遇上了葬禮,雖然不是他摯愛親人的葬禮,但生離死別總是讓人情緒低落。
沉默了一會,安德烈一林德伯格彷佛為了排解心中的鬱悶似的,說起了樂隊的事。其實不是多麼驚心動魄的大事,雖然生活很狗血,比最跌宕起伏的肥皂劇還要糟糕,但並不是每天、每個人的生活都是如此bō瀾壯闊的。無非就是有人要畢業找工作了,有人無法堅持下去了,而有的人卻希望繼續努力下去。沒有對錯,只是生活的現實,簡單、殘酷而粗暴地來臨了,到了必須面對的時刻罷了。
每個人都是不同的個體,意見有分歧很正常。“埃女※貝爾開解了安德烈※林德伯格一句,
“大家都是因為有同一個夢想才聚集在一起的,只是,現在到了夢想和生活交錯的交點了,每個人都會有不同選擇。你需要的,不是考慮樂隊能不能繼續下去,而是你自己,你是否還願意在這條路上繼續走下去。如果你還想做樂隊,就算現在這支樂隊再解散了,重新組建一支樂隊、加入其他樂隊,都是可行的。”
埃文一貝爾說的,不是什麼稀奇事。林肯公園就是前後經過三次整頓才形成了現在規模的,查斯特一貝南頓可不是林肯公園原本的主唱。
聽到埃文一貝爾的話,安德烈一林德伯格沉默了。此時,他才發現,自己思考的方向似乎發生了一點誤差。他之前都一直在想,樂隊應該如何:要讓大家繼續做樂隊,又該如何:守候多年的樂隊就如此解散又似乎有點不甘。現在,他應該想,自己想如何做,自己的未來應該如何規劃,沒有了樂隊的自己又將走向何方。只是……
“只是,如果我開始思考自己,那就是意味著我已經放棄了現在的樂隊,不是嗎?”安德烈一林德伯格情緒有些低落“我原本我們會一直走下去的,就算大家找了工作,迴歸正常生活,但樂隊還是會繼續下去的……………”
埃文一貝爾看了安德烈一林德伯格一眼,他曾經也以為憂鬱心境會一直走下去。
忽的,埃文一貝爾想到了什麼,用略帶輕鬆的語氣說道“如果你沒有新的樂隊可以加入的話,我們可以考慮繼續合作啊。”
安德烈一林德伯格驚訝地看著埃文一貝爾,他原本以為埃文一貝爾會在樂隊方面給自己的一點建議,或者是說兩句話安慰自己,卻完全沒有想到埃文一貝爾會如此說。抬起頭,就看到了埃文一貝爾那雙微笑的眸子。埃文一貝爾俊tǐng的眉毛微微一挑“為什麼那麼驚訝,你不覺得我們之前的合作很愉快嘛?”
安德烈一林德伯格搖頭笑了笑,只是回了一句“合作愉快,不代表會繼續合作。一支樂隊,要能夠長期合作,並不是有過一次愉快的經歷就可以的。這是一個長期磨合的過程。”
看得出來,安德烈一林德伯格是一個不喜歡改變的人。他喜歡從一而終。如果決定加入一支樂隊,他會盡力去融合到整體之中,默契產生之後,他就不希望改變,希望大家能夠一起並肩走下去。
當埃文一貝爾明白安德烈一林德伯格這句話之中的深意時,意外的人就變成他了。
事實上,經歷過憂鬱心境的事,雖然讓埃文一貝爾對信任重新進行了定義,但他並沒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畢竟埃文一貝爾很清楚,他的舞臺使用伴奏帶不是辦法,他還是喜歡現場演奏的感覺。之前發行的兩張專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