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先捱了玉聖一擊背刺,又讓親外孫女當胸紮了一刀,氣的差點背過氣去。
玉聖看著臉色鐵青,馬上就要爆發的王善,心中沒有兔死狐悲的感傷,反而有一種暢快淋漓的痛快。
當初從陳璐手機上看到那塊莫灣基的影片,他就敏銳的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對,王家和陳家,聯手買斷了那塊莫灣基標王,送到了瑞利賣給了文遠山,不出意料之外的一刀垮,切出了帝王裂。
這才沒多長時間,木姐就冒出了另外一塊莫灣基,雖然比那塊標王小,但開窗同樣是玻璃種帝王綠。
這兩塊石頭的經手人全都是陳璐。
但王善和陳家老太爺,卻被這塊石頭開窗迷惑了神智,力邀玉聖前來一起將這塊石頭買回去,切一個百億大漲
玉聖卻知道,文遠山是在賭石圈沉浮了幾十年的老鬼,沒這麼容易被人算計的。
而且,他更知道文遠山在緬北的走私渠道就是木姐三雄。
當巧合接連出現,就不再是巧合,而是有心人在故意算計。
也正因為基於這種考慮,他才拒絕了王善,陳家老太爺合股賭石的建議,只是派了鄭乾同行掌眼
事實證明,就是有人在設局報復,而且用的是跟那塊莫灣基標王同一個手段。
真石頭做局,讓人防不勝防。
而且,就算你知道,這塊石頭就是一顆仙丹,但你卻無法告人家詐騙。
更何況,做局之人連你告他的渠道都提前堵死了。
他將做局的地點放在了木姐,並且將做局之人設定為木姐三雄之一的貪狼,去軍政府狀告臘戌駐守將軍,這是多麼腦殘的人,才能幹出來的事兒。
因此,現在追究這塊石頭是不是仙丹,是不是有人做局,根本就毫無意義。
更讓人無語的是,臨時讓鄭乾和王中陽改道臘戌,也是這位王氏家主出的主意。
玉聖乾咳一聲:“現在最重要的是救人,而且必須趕緊將人救出來。王善,你沒來過木姐,不知道跟姐高一橋之隔的緬北,就是強者生弱者死的世界。
更不知道,如果刀寨山軍拿到這塊玻璃種帝王綠就會滅口,但沒有拿到,他們就會殘酷的折磨王中陽”
“折磨王中陽,難道他們不知道,王中陽掉一根汗毛他們就別想拿到一分錢!”
玉聖一聲嘆息
王貴看了一眼聲色俱厲的王善:“家主,總經理是不會掉一根汗毛的,緬北山軍處置人質的辦法,就是將他身上割破無數的血口,然後等蒼蠅在血口上下仔,等蛆蟲長出來之後,就將人扔進水牢中。蛆蟲吃人的血肉快速長大,人吃蛆蟲維持生命”
他話還沒說完,鄭爽和陳璐已經忍受不了了。
“曰”陳璐捂著朱唇跑進了洗手間。
王善紅光滿面的臉陡然之間就變得煞白,震驚的看著王貴:“你是不是在故意嚇我,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這種殘酷的刑法。”
王貴臉皮子抖了抖,他知道,現在這位王氏家主,不僅懷疑陳璐跟葉青聯手做局,就連自己都被懷疑了:“家主,王貴言盡於此,聽不聽在你”
王善扭頭,看向從洗手間走出來的陳璐,短短的時間,她就完成了漱口,洗臉,補妝,顯得光彩照人,聲音低沉道:“你就不能求求葉青”
陳璐俏臉頓時冷若冰霜,她聽出了王善話中的意思:“外公或許還不知道,葉青就是文遠山文老的入室弟子。
當初他初到瑞利,文老還在昏迷中,因為我找他履行文老簽下的合同,讓他視我為仇寇,恨不得殺之愈快。
文老醒過來之後,他才對我收起了仇視之心,開始履行跟文老的合同。但外公不知道的是,他交給我的翡翠,卻是加價三倍之後的。”
王貴肯定點頭:“沒錯,這一點我可以作證,葉青賣給我的高冰雞冠紅也是加價三倍。但是,知道我是天璐珠寶的副總之後,再賭出來的高檔翡翠,不管我加價多少,他都不肯賣給我了。”
“這小賊,亡我之心不死,你們還敢否認,不是他做局害人。”
“外公,就算是他做局,你又能怎麼樣!”陳璐言辭也刻薄起來。
“區區一個文遠山的弟子,還沒放在我的眼裡。”王善陰狠冷笑:“詐騙二十一個億,我自然有辦法,將他送進監獄。”
玉聖沉聲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詐騙。”
“就憑那塊石頭還不夠嗎?”
“我不跟你談,賭石買定離手的規矩,也不跟你說,莫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