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哥,你一句話,我就打的他媽也認不出他來!”葉青無視了跟在他們三人之後的十幾穿黑西服的保鏢,興奮的擦拳磨掌。
“我用得著請你打架嗎?”齊老闆鄙視的看著他:“這裡是德隆,光販賣賭石的攤位就有三千多個,哥在這裡不是白混的,信不信我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
“齊哥霸氣,話說,齊哥你混哪兒的。”龐昆舔狗本性又上來了。
“英雄別問歲數,流氓別問出處!”張胖子當頭給了他一巴掌:“話說齊哥,說了半天,他們是來幹嘛的。”
“鄭乾是來找我鬥石的。”
他話音一落,張胖子和龐昆就退後一步,威武雄壯的站在身後,甘願當保鏢。
鬥石,顧名思義,就是賭石定輸贏。
而且玉聖的小徒弟,來找翡翠王的外門弟子,肯定是一場龍爭虎鬥。
再說,有賭石沒輸過的玉將軍弟子壓陣,這場大戲肯定是精彩萬分。
“齊玉,好久不見,可想死我了。”鄭乾看到齊老闆,快步走了上來,細長的眼睛中寒光一閃而過。
葉青瞬間就感覺到了一股殺氣。
殺氣這東西沒那麼玄,實際上就是心有殺意而已。
但是他卻不明白,鬥石斗的是賭石的經驗和眼力,不至於想殺人吧!
“讓你整天惦記,我毛骨悚然啊!”齊老闆恢復了溫文爾雅,揶揄道。
鄭乾臉色一變,這句話乍然一聽沒毛病,但實際上卻罵他是賊。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沒想到,你還是這麼牙尖嘴利,卻不知道賭石的本事長進了沒有,會不會給馬先生丟人。”
翡翠王馬先生,是瑞利賭石圈一個標杆,可惜的是,他年紀太大了,已經有好幾年沒出現在公盤上了。
而在公盤上幫著會員選賭石,也是翡翠王的責任。
馬先生不出現,這個責任就落在了弟子齊玉身上。
可惜的,齊玉跟老一輩的玉聖扳手腕,一直都是輸多贏少。
齊老闆微笑道:“看樣子你信心百倍啊!”
“如果你沒信心,可以主動退避三舍!”
齊老闆微笑道:“那好,既然你滿懷信心而來,我也不能讓你失望而歸,只不過這次跟你鬥石的不是我,而是我身邊這位小兄弟。”
鄭乾驚愕的看著葉青,身材高大,相貌俊秀,也就二十多歲的年紀。
但特麼的,賭石不是選美,相玉師長得再好也沒用,考驗的是經驗,眼力和運氣。
可以說,一個相玉師需要學習的東西太多了,因此導致,學徒的時間很長
天資聰穎的,出師也在三十歲以上。大多數的相玉師出師,都已經是四十歲往上。
因此,相玉師的年紀都很大。
“小兄弟,不是我瞧不起你,而是你年紀太小了。再說,不是阿貓阿狗,都有資格跟我鬥石的。”
“他是玉將軍的弟子!”齊老闆不等葉青說話,就點明瞭他的身份。
鄭乾面色一變:“玉將軍什麼時候收的弟子,我怎麼不知道,而且,他這麼小恐怕還沒出師,跟他鬥石,以大欺小,我不為之。”
如果說翡翠王是瑞利賭石圈的一個標杆,玉將軍就是一個傳奇。
可以說,在翡翠這個行當,人家是先行者。
雖然切垮了一塊天價翡翠原石,輸的傾家蕩產,但卻沒人敢小瞧他。
畢竟,那塊重達三百八十公斤的莫灣基黑烏砂,十幾年前就落戶潮汕,但卻沒有一個人敢賭
蹭出的視窗,露出的玉肉是玻璃正老陽綠,但是誘惑有多大,風險就有多大。
就連玉聖,都望而生畏,不敢賭。
唯獨玉將軍,為了完成天璐珠寶陳家的合同,一刀切出了帝王裂。
賭石是個圈子,也是個江湖,賭石也是一本萬利的生意,利益動人心,也就讓人心如鬼域。
重情重義的人,就變得很稀少。
而這麼多年,文遠山不遺餘力的支援陳俊才的遺孀,打造出一個市值百億的天璐珠寶,而自己卻因為賭垮了一塊價值十億的石頭,輸的傾家蕩產
難道說他自己就賺不到百億家財嗎?
但是賭石,從來就沒常勝將軍,而玉將軍文老,賭的是情,輸的是義
因此,雖敗猶榮。
就連玉聖,提起玉將軍,也是敬佩萬分。
鄭乾扭頭看向陳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