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任她緊緊的抱住自己,在她耳邊小心翼翼的問道:“師姐,你是真哭還是假哭。”
話音未落,金莎張開朱唇,亮出犀利的銀牙,狠狠的咬在他肩頭。
“嘶”葉青疼的呲牙咧嘴,還不敢用力掙扎,擔心傷了她一口漂亮的銀牙。
“師弟,對不起!”金莎在他耳邊,幽幽的說了一句,隨即在他懷中劇烈的抖動身體。
葉青氣的咬牙,將她從懷中推開,看著她春花般的笑臉,臉上除了一抹血痕,連一條淚水的痕跡都沒有。
“真生氣了!”金莎仰著俏臉,柔柔的目光在葉青臉上轉了一圈,一點慚愧的意思都沒有,兩根春蔥般的玉指在他胸口畫著圈,吃吃笑著:“姐姐終於想明白了,想要擺脫命運,唯一的辦法就是”
“嫁給你!”
葉青呆如木雞,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趕緊將她推開三尺距離,沒想到她竟然打的是這個主意。
“不要這麼小氣嗎?”金莎勇敢的看著他:“我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除非你想讓我變成那群豬狗的玩物。”
“這不是生氣和不生氣的問題,也不是小氣不小氣的問題。”葉青瞪著她:“而是你開什麼玩笑。”
“我沒開玩笑!”金莎認真的看著他,悄悄的移步靠近,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意,踮起腳尖,用她柔潤香甜的朱唇,狠狠的吻在葉青唇上。
四隻眼睛在不到一厘米的距離相互凝視
葉青感覺自己的唇被她犀利的銀牙咬破,劇烈的疼痛和淡淡的血腥味兒在口腔中迴盪。
金莎心滿意足的放開他,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沒拒絕,我就當你答應了。”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葉青悻悻道。
“剛才就告訴你了,我沒開玩笑!”金莎認真的看著他:“身為克欽人的長公主,我很清楚自己的使命和責任。
但是,我卻不想成為那些達官貴人的玩物,最佳的辦法,就是找一個既是我喜歡,又能改變克欽人命運的人,就算不能成為他的妻子,也要留在他身邊,這樣就可以避免厄運降臨。”
葉青終於聽明白了,她並非一定要嫁給自己,但是她需要一個身份,讓老桑吉再也不能將她當成棋子送出去。
“既然不想當棋子,那就當棋手!”
金莎的眸光中露出一絲失望:“你是不喜歡我,還是嫌棄姐姐是個殘花敗柳。”
“當然不是,而是我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姐姐現在還是處女,不信你可以檢查。”金莎好像沒聽見他的話,自顧道:“冒良很怕死,而我身上整天帶刀,他擔心我在床上,一刀將他刺死,從來就不敢碰我。”
“呃”
金莎的俏臉頓時變得狠戾起來,怒道:“你果然是嫌棄我”
“小爺,你們沒事吧!”王雪身穿防彈衣,手持九五式,悄悄的走了進來。
金莎狠狠的白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讓王建範桐將這裡處理乾淨!”葉青吩咐一句,趕緊追了出去。ca
夜已深,雨還在下,整個木姐已經是一片黑暗,好像是幽靈之城。
這是緬國的特色,拉閘限電!
哪怕是仰光和內比都,晚上十點之後,也會斷電。
站在別墅門口,卻找不到金莎的蹤跡。
“你在找我嗎?”夜雨中的帕傑羅,車窗突然降了下來,昏暗的車內燈,照亮了金莎的俏臉
看到金莎,葉青松了一口氣。
在木姐,她的身份是反叛軍,一旦被抓住,等待她的就是砍掉腦袋,送到內比都去領賞。
而剛才的激戰,肯定會驚動駐守木姐的軍隊。
葉青上了帕傑羅,車子向著別墅區外行駛,還不到五百米,就看到了王雪開的奧迪,王建和範桐的大切諾基。
兩輛車的後面,是幾輛武裝皮卡。
顯然,木姐的軍人早就到了,只不過被王建和範桐攔下了。
這段時間,王建和範桐留在了勐古鎮軍營,成為猛虎營的教官。
看到木姐軍人出現在別墅外,金莎也是一陣後怕!
車燈照耀下,葉青認出了帶隊的是當初在勐古鎮軍營,幫自己解石的副官。
降下車窗,副官就跑了過來,看到葉青,敬禮叫道:“大人!”
“幫助你們的教官,將剛才那棟別墅清理乾淨。”
“遵命!”
金莎啟動汽車,駛進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