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我可以不回答你的問題嗎?”
“好吧,我不為難你,早點睡吧。”兩個人各懷心思的睡了。
上班後何桃驚奇的發現,丹妮娜不再刻意的找她茬,甚至言語上還有示好的意思,何桃秉承著殺人不過頭點地的原則,何況丹妮娜也沒把她怎麼樣,她不遠千里也不是來結仇的。年齡偏大的護士名叫扎瑪卡,中間的名字是莫如琴,也出乎意料的對她友好起來。何桃暗自揣摩,她們三個估計開了一個小會議,會議的大致內容可能是她是無公害的,不會對她們三個造成什麼後果,商量後不約而同的解除了警報,女人的心海底針。
上班十天後,餘大爺完全康復,準備出院,老兩口拉著何桃的手依依惜別。何桃被他倆搞得哭笑不得。何桃再一次看見了老兩口引以為傲的兒子,他還是精神飽滿的揚揚眉,衝她點點頭。
餘大媽熱情的拉著何桃站到她兒子面前“小何,這就是我兒子,帥氣吧,我給你倆介紹一下。”
餘藹庭一如既往的伸出手,彷彿第一次見面一樣“你好,餘藹庭。”
何桃不知為何噗呲的笑了,大方的伸出手“你好,何桃。”
餘藹庭若有深意的緊握了一下何桃的手,轉瞬即逝的鬆開了“你的名字一向保密的嗎?”
“難道有人曾經問起,我沒有如實告知嗎?”
“不曾。”
餘大媽聽得一頭霧水,插過一句“你倆說什麼呢?”
餘藹庭拎起床上的包,正準備離開,丹妮娜像一陣疾風一樣呼嘯而來,氣息不穩的說到“餘大爺,您要出院了?您回家可要好好注意身體,別傷風感冒,油膩的東西……”何桃趁著丹妮娜滔滔不絕的時候,悄悄從旁邊溜了,她得成人之美,別管餘大媽意見如何,沒準她兒子好這口呢,多會阿諛奉承,千嬌百媚。
餘藹庭眼角餘光瞥見那個面板白嫩的小護士,正蔫蔫的不出響聲的順著牆根就走,像偷了東西的賊,唯恐弄出聲響被捉了回來,她幹嘛要躲呢?難道是做了虧心的事?
何桃出了病房才敢大口的喘著氣,值班醫生廖文斌詫異的說“遇到什麼事了?”他忍不住往何桃身後看,走廊裡空無一物,又回過頭看何桃“誰攆你了?”
廖文斌是個50多歲的大叔,人長的慈眉善目,給人一種親切感。她故作輕鬆的說“沒事,剛剛練了一會憋氣,增加一下肺活量,減少一下高原反應。”
廖文斌更加奇怪的看著她“小何你胡說的什麼啊?”
何桃本想拼湊一下詞語,突然身後傳來聲音,不高不低,不卑不亢,恰巧只有她能聽到“你的謊言太蹩腳,還是不說為妙。”
何桃不用回頭也猜得到,此人正是餘大媽餘大爺引以為傲的大兒子餘藹庭,他拎著包故意從她身旁經過,還用他結實的手臂撞了她的手臂,他奶奶的真是硬漢,撞的疼死她了,他走過一會兒,丹妮娜攙著餘大爺,旁邊跟著餘大媽從病房出來。何桃笑著和他們告別,餘大媽走到門口又折了回來,煞有介事的說“小何,我還是不喜歡小丹,阿姨就喜歡你,我感覺我兒子也是。”何桃咧開的嘴僵在那,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週末休息,卓雅去了縣級下面小村莊看望她心心念唸的情郎。何桃則去了縣級上面的州里,打算買著吃的玩的給小飛她們寄過去,爸媽那裡她不是沒想到,因為何媽媽對牛羊肉原本就不喜愛,可這個地方除了這些她真不是還有什麼可以打包帶走。
她在州里的商鋪之間閒逛著,琳琅滿目的商品目不暇接,除了曬制好的牛肉乾,更多的是手工繡制縫製的小物件。她買了一些孩子能吃的牛肉乾,還有藏族的工藝品,裝了滿滿一袋子,問了周圍的人,找到了郵政儲蓄,把東西寄了回去。出了郵政儲蓄門口時,一個人擋住了她的去路,她抬起頭,對方發亮的眼睛帶著微笑,親切感十足。
“小何護士,好巧啊,竟然在這裡遇見你。”
何桃也很吃驚,沒想到他鄉遇故知,雖然有些形容不恰當,他根本算不上故知,她還是挺驚喜和意外的“是的,好巧。”
“你來郵寄東西?”
“嗯,給家裡郵點東西。”
“郵完了?”
“完了。”
“吃飯了嗎?我請你吃飯吧?”
“不用了,我一會就回去了。”
“你千萬別客氣,我也要吃飯,飯後我正打算回縣裡,我開車順路捎你一段。”
何桃疑惑的看著他,彷彿在思量他話的真實性,餘藹庭蹙眉說道“我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