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貞女學堂中,梁爾爾帶著小七和一個陌生的小姑娘走了進來,直接往後院沈歸雁房間走。
沈歸雁不解其意:“爾爾,你這是做什麼?”
“我幫你找了一個小丫鬟。”
“丫鬟?”
“對啊。”
沈歸雁聞言直搖頭:“爾爾,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可以的!”
“你的手都這樣,可以什麼啊?”梁爾爾將小丫鬟推到沈歸雁面前,說,“有個小丫鬟,比外面的小廝方便很多。”
“可是……”
“公子您就收下我吧。”小丫鬟開了口,聲音脆脆,“我已經收了梁小姐的錢,要照顧您,直到您雙手康復。”
沈歸雁看向梁爾爾,眼睛往往:“爾爾,謝……”
“打住,我可不想再聽什麼謝謝了。”梁爾爾說,“對了,你找到那個燙傷你的丫鬟了嗎?”
沈歸雁聞言搖頭,正色道:“沒有。”
“沒有?”
“嗯!”
“你都一一辨認了?”
“都辨認了。”沈歸雁神色鄭重,說,“但是就是沒有看到那個丫鬟。”
“沒看到……”梁爾爾歪頭,微微思忖。
“她是不是不敢來了?”沈歸雁小聲說。
梁爾爾說:“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我會接著找的。”沈歸雁道。
梁爾爾點點頭,將心中剎那而逝的念頭,拋之腦後。
…………
…………
從惠貞女學堂出來之後,小七一直跟在梁爾爾身後,看著梁爾爾背影,欲言又止。
“怎麼了?”梁爾爾發現小七的異常,停住腳步,問。
“小姐,其實……”小七說,“那天你跟沈公子在屋裡說話的時候,外有人在外面偷聽。”
“什麼?”梁爾爾聞言一驚,連忙問:“是誰?”
小七抓了抓後腦勺:“我只見到有一個人影閃過,但是是誰,我也不知道……”
有人偷聽……
被梁爾爾拋之腦後的念頭死灰復燃
怎麼偏偏這麼巧,她想借用沈歸雁的一雙巧手,偏偏沈雁被燙傷了。
所以……
梁爾爾皺了皺眉:“這麼說……沈歸雁的雙手受傷,很可能是有人在針對我?”
有人不想她在乞巧節的時候如意,就出了這麼一招!
小七望著梁爾爾,微微點了點頭。
梁爾爾眯起眼,緩緩說道:“惠貞女學堂裡跟我有仇的,也就三個人,我想想辦法,讓沈歸雁把她們身邊的丫鬟,一個挨著一個認。”
“是個辦法。”小七說。
梁爾爾笑笑:“雖然,是個笨辦法。”
…………
…………
那邊,梁爾爾與小七悠閒地走出了惠貞女學堂,這邊,皇宮裡可是一點都不悠閒。
皇上讓高景川查放火下藥的事情,結果……不查不知道,一查皇上的臉色都沉下來了!
御書房中,蕭奉肅的御案上放著一尊被燻黑的石像,滿前跪著一個戰戰兢兢的,上了年級的太監。
“都是真的?”蕭奉肅又問了一遍。
高景川垂著頭,說:“人證物證都有,千真萬確!”
“跟朕走!”
蕭奉肅倏然站起身,帶著認證物證,去了毓秀宮!
毓秀宮的一眾宮女太監,此時已經解了酒合歡,法不責眾,他們依舊來毓秀宮伺候,一個個低著腦袋,恭恭敬敬迎候皇上。
惠妃與順妃,起身行禮:“參見皇上。”
蕭奉肅掃了兩人一眼,一甩袖,直接上座。
惠妃一頓,眼珠一轉,不解地看著皇上。
蕭奉肅轉向順妃,開口道:“你有沒有什麼事情,瞞著朕?”
順妃臉色一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根本不見平日裡的跋扈,反而誠惶誠恐,張口就道:“皇,皇上……那不是臣妾的!”
蕭奉肅聞言,臉色沉沉。
“不是你的!能在你的宮裡發現!”蕭奉肅一擺手,讓太監將那一尊燻黑的雕像搬了上來。
順妃一見到那雕塑,臉色登時大變,“噗通”一聲跪下了。
“皇上,臣妾,臣妾冤枉!”
“冤枉?你在宮裡供奉這麼個邪祟,還喊冤枉!”
這尊雕像確實邪祟的很,它是個人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