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肖叔倫一握拳,“我們想辦法撬開那個公主的嘴!”
“……”
高景川默默看他:“什麼辦法?”
“啊?”
肖叔倫眨了眨眼。
梁爾爾望著那玫瑰椅,目光沉沉:“會有辦法的……”
鄒藍,等著我。
“少卿!少卿!”
都說好運連連,這不,又來了好訊息。
跟劉紹遠一起負責監視莊和宮的衙差回來了,興沖沖的彙報道:“莊和宮有動靜了!”
“什麼動靜?”
“你們走之後,黛珞公主讓人寫了封信!用信鴿傳遞資訊!”
“資訊呢!”
“這裡呢!”那衙差連忙掏出一個小竹筒,“信就在裡面呢!”
高景川將小紙卷兒,拿出來,緩緩展開。
眾人伸頭看過去。
肖叔倫最先跳腳,“這,著怎麼是白紙啊?!”
梁爾爾緊鎖眉頭。
“會不會是什麼藥水?”那衙差說,“用醋啊,火啊,一泡一烤,就出來了字了?”
高景川搖搖頭:“這麼點兒的紙張,不太可能……”
說著,他忽然一頓。
“信鴿呢!”
“啊?”
“我問你信鴿呢?”
衙差一頭霧水,指著身後,說:“在,在外面呢,我放在了籠子裡。”
高景川二話不說,連忙衝了出去。
梁爾爾小肖叔倫緊跟其後。
只見外面的石桌上,放著一隻木籠,籠中是一隻雪白的信鴿,乍一看與普通訊鴿別無二致。
直到高景川將那信鴿的翅膀展開,只見雪白的翅膀下面,竟然生著一些紅色羽毛。
“這,這是?”肖叔倫不解。
“露餡兒!”高景川皺眉。
“你什麼意識?”肖叔倫更是不解。
高景川解釋:“這種信鴿是蒙夜特有的信鴿,叫阿騰海。”
“阿騰海?”
“這種信鴿,是雙生的。”高景川說,“先放走一隻,另一隻就遠遠地跟在後面。若是先行的那隻飛不到目的地,半途被人捕獲的話,後面的信鴿就會原路返回,回到主人手裡。”
“這……這樣的話?”肖叔倫皺了皺眉,“我們豈不是打草驚蛇了?”
“恩。”高景川點了點頭。
“我……”那衙差左右看看,嚥了咽口水,“我,我不是故意的……”
“跟你沒關係。”高景川說,“我也沒想到,黛珞公主,會將阿騰海帶進宮。”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肖叔倫抓了抓腦袋,還以為能引蛇出洞呢,結果,蛇縮回去了。
“接下來,只能等了。”高景川道,“黛珞那邊,應該不會再露馬腳了。”
肖叔倫沒什麼耐心,說:“要等到什麼時候?”
高少卿道:“沉住氣。”
“……”
“我沉不住!”梁爾爾忽然開口。
眾人紛紛看她。
梁爾爾揚起下巴,說道:“我會想辦法,讓黛珞開口的。”
“你?”肖叔倫眨眼,“小表姐,你能有什麼辦法?”
你甚至都不認識那個黛珞公主啊……
“我有我自己的辦法。”梁爾爾神色淡淡,她不像是虛張聲勢,更不像是心急之下的口不擇言。
她是真有辦法……
肖叔倫一怔:“小,小表姐?”
“你們準備一下吧。”梁爾爾說,“我明早入宮,去見黛珞公主。”
高景川問道:“你有幾成把握?”
“唉?!”
肖叔倫看看梁爾爾,看看高景川。
這,這就定下了?
…………
…………
此時,皇宮中的莊和宮。
黛珞公主撫摸著那隻飛回來阿騰海,一雙碧眼,沉沉安靜。
身邊的婢女看著她懷中的那隻阿騰海,臉色隱隱擔憂,用蒙夜語說:“公主……我們被監視了。”
“我知道了。”
“那要怎麼辦?”
“不怎麼辦。”黛珞公主撫摸著那隻阿騰海,說,“他們中原有句話,叫以靜制動。”
“啊?”那婢女不諳中原話。
黛珞公主說:“他們找不到證據的。只要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