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爾爾傷了腳,真好藉機在楚王府休息了好幾天。
這幾天裡,梁爾爾清靜極了,因為王爺除了那天出現了扔了一罐兒傷藥之後,往後就再也沒出現過。
梁爾爾吃著小七端來的排骨湯。
“你說,蕭見楚是不是在謀劃著什麼啊?”她轉頭問一旁的小七。
“不知道。”小七搖了搖頭。
梁爾爾也就是隨口一問,自己倒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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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楚王爺正從神樞營走出來。
“恭送王爺!”神樞營的宋亦明拱手,目送走蕭見楚離開。
蕭見楚擺擺手,頭也不回,往前走去。
“王爺,你確定要這麼做嗎?”初九跟在蕭見楚身後,有些擔憂。
蕭見楚目視前方,微微頷首。
初九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蕭見楚問。
“那個宋亦明真的靠得住嗎?”初九猶豫了半晌,終於說出了心裡話。
蕭見楚不答反問:“你認為這個世上,誰絕對不會背叛本王?”
“我們!影衛!”初九張口就道,都不在思忖的。
“那不就好了。”蕭見楚說。
“可是,宋亦明是……”
這邊蕭見楚已經往前走去了。
回到楚王爺,蕭見楚腳步頓了頓,往客房方向掃了一眼。
初九這次不知道哪根筋打錯了,忽然就明白了蕭見楚的意思,他一拍腦袋,說道“梁小姐在府上呢,沒有出去,腳傷也恢復好了。”
蕭見楚不置可否,說道:“將初三喊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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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走進蕭見楚的書房,王爺靠著椅背,閉目養神,不知在想什麼,柳潺站在蕭見楚身旁,神情慾言又止。
“王爺。”初三拱了拱手。
“你來了?”蕭見楚緩緩張開眼。
“王爺有何吩咐。”初三恭恭敬敬。
“本王在做什麼,你心裡很清楚吧?”蕭見楚揉了揉眉心。
“王爺與屬下說過。”初三說道,“若是用得著屬下,屬下……”
“不用你攪和進這件事。”蕭見楚擺擺手,“你只要做一件就好。”
初三揚起頭看蕭見楚。
“務必保護梁爾爾安全。”蕭見楚說。
初三一怔,隨即明白了過來。
“屬下明白!”
“若是有人敢傷她,辱她,如同對我……”蕭見楚緩緩說道,“你知道該怎麼做。”
初三拱手,說道:“格殺勿論。”
“下去吧。”蕭見楚擺手。
“是!”
初三離開了,柳潺開口道:“王爺,影衛裡就屬初三最出眾,您此次行動兇險,不如將他帶在身邊,換其他影衛保護梁小姐。”
“就因為他最出眾,所以,要留在梁爾爾身邊。”
“王爺,恕我直言。”柳潺說道,“梁小姐身邊有一護衛,足以保護她。”
蕭見楚提及此,笑了笑:“他保護不了。”
柳潺一怔。
“那日,是二十九。”蕭見楚冷笑一聲,說道,“那護衛不在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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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梁爾爾揉了揉鼻子。
“小表姐,你沒事吧?”大理寺牢房門口,肖叔倫哭笑不得地看她。
“沒事。”梁爾爾說,“就是鼻子癢了,估計誰在背後說我呢!”
“大白天的,誰說你啊?”肖叔倫一邊說著,一邊引著梁爾爾進了牢房。
梁爾爾此次前來,是來專門“看望”青澤蘭的。
她床下的暗格機關,鄒藍研究了幾日,依然沒有頭緒,梁爾爾就想著,到青澤蘭這裡套話,能套出來話最好,要是套不出來,也沒關係,權當出來散散心了。
而且,劉蕊兒也關在地牢中。
梁爾爾順便還能看看她。
劉大小姐已經被關在這裡七八天了,以往光鮮亮麗的大小姐,現在蓬頭垢面,十分狼狽。
“梁爾爾!”見梁爾爾經過,劉蕊兒一把攥住牢柱,雙目赤紅,恨不得將梁爾爾生吞活剝了,“你給我下套!賤人!”
這些天,她已經冷靜下來了,也從其他人口中得知,高景川跟梁爾爾根本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