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情!
“等我出去!我讓繞不了你!”
梁爾爾笑了笑:“那也要等你出來不是?”
“你給我等著!等著!”
“我等著呢!”
“無恥!卑鄙!”劉蕊兒狂罵。
“我無恥?”梁爾爾簡直哭笑不得,“劉大小姐,激將法而已,我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而已。你之前用激將法讓我參加騎射,難道就沒有自己的目的嗎?騎射比賽,我明明沒有報名,名字是怎麼出現的,你心裡沒數嗎?!”
劉蕊兒瞪大眼:“你以為是我!?”
“是不是都不重要了。”梁爾爾道,“反正,後天的惠貞跟修遠的切磋,你是看不到了。”
“梁爾爾!我不會再這裡待很久!等我出去!就是你的死期!”
梁爾爾氣死人不償命,說道:“那大前提是,這次你要好好殺了我。不然,下次再失手,你爹就是跑斷腿,我保證,他也救不了你!”
說完,梁小姐一甩袖,直接走了。
“梁爾爾!”身後是劉蕊兒的咒罵與嘶吼。
梁爾爾充耳不聞,走到了青澤蘭的牢房前。
青澤蘭可比劉蕊兒安靜多了,她正在牢房中看書,桌上一堆好菜。
“日子過得不錯。”梁爾爾掃了一眼。
青澤蘭從書中抬起頭來,瞟了她一眼,繼續看書,緩緩說道:“日子總要過下去的,不是嗎?”
“是啊。”梁爾爾笑盈盈看著青澤蘭,“你在看什麼書?”
青澤蘭歪頭看她:“醫書?”
“什麼醫書?”
“你有興趣?”
“有啊。”
“是嗎?”青澤蘭晃了晃手中的醫術,說道,“《千金方要》,你要看嗎?”
梁爾爾還煞有介事地點頭,說道:“我回去就買來看啊……”
又纏著青澤蘭問了一些問題,梁爾爾才從牢房中出來。
一路跟著她的肖叔倫不理解:“小表姐,你來這裡,就是為了找人聊天啊?”
“不能嗎?”
肖三公子哭笑不得:“哪有人來牢房找人聊天的。”
梁爾爾拍拍他肩膀,說:“你就當我閒得無聊吧。”
“哈?”
肖三公子還想說什麼,一個衙差跑過來了,一臉複雜地看著肖叔倫:“那人又來了……”
肖叔倫聞言,也忘了追問梁爾爾了,他一個頭兩個大,扶額道:“又來了?”
“誰來了?”梁爾爾問。
“是一個婦人。”那衙差說著,有些羞於啟齒似得,壓低了聲音,說,“非要見青姑娘。”
“為什麼?”
衙差紅了臉,磕磕絆絆地解釋:“那個婦人……不能生育,也不知道從誰哪裡聽說,青姑娘有一個方子,能讓人喝下去,就能懷孕……就整日來鬧,要那方子……”
梁爾爾眨了眨眼。
不知怎麼的,下意識看看身旁的鄒護衛,紅著臉,也乾咳一聲。
“打發了,打發了!”肖叔倫擺手。
“打發不走。”衙差苦著臉,“她搬了個小馬紮,說見不到青姑娘,就不走!”
肖叔倫跳腳:“她還要不要臉了?!”
“她說,她要孩子……”
“……”
梁爾爾走到大理寺門口的時候,果然見一個婦人坐在門口,年紀約莫五十歲,身體消瘦,形容憔悴,雙眼外凸,眼下耷拉著眼袋,整個人好不誇張地說,像極了難民。這形象,跟衙差口中的潑辣囂張實在不像。
肖叔倫抓了抓頭,走過去:“你走吧!青澤蘭案犯,不能隨便見。”
一旁的梁爾爾:“……”
那婦人目光發直,黯淡的,執拗的:“我要見青大夫。”
“……”
“大娘,你已經鬧了好幾天了。”肖叔倫說,“若是你在這樣,我算你妨礙公務!也將你抓進去了!”
“隨便……只要能見青大夫……”
肖叔倫不解:“你是不是瘋了?!”
“我就是瘋了……沒有孩子,我就是等死……跟瘋有區別嗎?”那婦人刻板的聲音,終於有了起伏,“我單兒折了,我什麼都沒有了……若是我生不出兒子來,婆家就要把那個狐狸的孩子扶正了……我就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
梁爾爾聞言,大致也聽出了其中緣由。
這個婦人之前是有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