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
“帥哥!”
兩個女人淌著口水從不同方向同時嚮慕臨驍奔去,慕臨驍看也不看,身邊冒出來兩個保鏢將兩個女人全都拎開。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如此強壯又專業的保鏢,神出鬼沒的,能夠用得起他們的人,非富即貴。再有桀驁不馴的蘇塵,向兩邊揮舞著胳膊,一副趕鴨子的嫌棄表情,叼著棒棒糖含糊地嚷嚷著,“滾滾滾滾,都滾遠點!”
一時間,震懾得所有人都不敢造次,一眾花痴女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馮千里聽到彙報,從最裡面的卡座走過來,笑得像是春天的花,“丫的你一出現,立刻沒有人把我當美男子了,剛才給我拋媚眼的女人現在統統都在看你。我心裡不平衡!”
慕臨驍連句話都懶得說,仍舊寒著俊臉,腳步不停地向裡走。
馮千里那麼精明,立刻覺察出來此人心情不佳,給蘇塵擠擠眼,蘇塵撇撇嘴,馮千里更有數了。
雖然漫夜是夜店,也分哪一層,最下面一層是火爆舞場,年輕人都在那裡瘋狂的嗨。這一層屬於高階清吧,喝的酒也貴,也沒有亂七八糟的音樂,很多談生意的也會在這裡據點。馮千里和慕臨驍坐在最裡面的卡座裡,光線幽暗,暗香迷離,讓人不由得就能放鬆。
慕臨驍坐在那裡,首先將頭往後放,微微闔上眸子,一隻手按壓著太陽穴,什麼話都不說,只是看他這副姿態,就知道他正散發著嚴重的不良情緒。
馮千里喝著一瓶小啤酒,睥他一眼,小心地問,“阿驍,你是喝白茶,還是綠茶,還是紅茶?”
誰讓慕臨驍生活特別自律,成天活得像個養生老幹部,出來基本上都是不喝酒,只喝茶,真是脫不開的場合,乾脆換成蘇打水,偽裝白酒。沒人敢跟慕少較勁,明知道他在糊弄人,還要裝作不知道,拿著白酒和他的蘇打水乾杯。錢多壓死人,這上哪裡說理去。
慕臨驍沒有睜眼,慢慢啟唇,“威士忌。”
“好嘞……啊?什麼!威士忌?我沒聽錯吧?”馮千里桃花眼因為驚訝睜得溜圓,不敢置信地盯著慕臨驍那張完美無死角的俊顏看,恨不得給人家看出來一個麻子才好。
“囉嗦!”
慕臨驍微微嘆了口氣,緩緩睜開鷹眸,頓時,剛才那份溫潤如玉翩翩佳公子的氣場瞬間消散,他鷹隼迫人,犀利危險,他的氣場陡然變成了拒人千里的恐怖王者。
馮千里打了個響指,吩咐過來的服務生,拿來他酒窖裡珍藏的威士忌,順便看向吧檯,發現蘇塵那小子已經和一個金髮碧眼的洋妞有說有笑的,那傢伙的爪子還放在了人家的大腿上,看那個洋妞笑得貪婪的樣子,一準是被蘇塵那張帥氣的臉給迷惑了。
於是禁不住感慨,“你看看人家塵哥,跟著你一起長大的,從小到大人家就沒缺了女朋友,你好歹也是人家的主子,你可好,連和女生牽手你都不樂意。”
沉默了一會子的慕臨驍,終於有了回應,煩躁地嘀咕著,“女人太麻煩。”
就像連白微那個女人,可不就是個麻煩精?自從她出現在他的世界裡,他就沒肅靜過,本來水波平靜的一顆心,成天被她攪得雞飛狗跳的。如若她不是他的救命解藥,他真的有過念頭,將她弄死得了,省得害得他心煩意亂的。
馮千里聽出來點眉目,接過來服務生送過來的威士忌,親自給慕臨驍倒了一杯,遞過去,八卦地問,“是不是你養在閨中的小女人給你惹麻煩了?”
慕臨驍端起威士忌,小口抿了一口,沉默不語。
馮千里更來勁了,“讓我猜猜,哈哈,不會是你小子一直冷落人家,她就給你戴了綠帽子?”
慕臨驍一口酒差點嗆在喉嚨裡,嫌棄地瞟了馮千里一眼。
馮千里惡趣味上腦,兩眼放光,說,“兄弟你這樣不行呀!女人是花,需要雨露滋潤,不能總晾著人家。你要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儘管跟哥說,哥絕對不會笑話你,我認識箇中醫,專治男人陽氣不足……”
“滾!”
終於惹得慕臨驍臉上的寒氣破功,馮千里哈哈哈笑得極是猥鎖。
笑夠了,端起酒杯和慕臨驍碰了一下,各自喝光酒。
馮千里恢復正色,問,“說吧,怎麼不高興了?和那個玉鐲有關?”
慕臨驍纖長的手指擺弄著琉璃酒杯,狹長的眸子淡淡垂著,不急不緩地說,“你能猜得到,那個玉鐲是誰偷的嗎?”
“聽你這麼說來,應該是個意料之外的人。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