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與劍士的差距那麼大?
他持銀牌進入玉霄城內。
一路上慢慢接觸到不同的景物,讓他感受到極西之境與大羅城境內的差別。
大羅城繁華喧囂,不夜城,銷金窟,而一路往西,越往西越荒涼貧瘠。
玉霄城遠遠看去便透著衰敗與沒落,城牆風化得厲害卻沒修葺。
踏入玉霄城內,比外面好一些,大街上的行人不少,卻個個衣衫破舊,罕見穿新衣衫的。
宋雲歌暗自疑惑。
如此堅固之城,應該是周圍所有富人聚焦之地才對,怎能如此模樣?
他打聽了一番,直接來到軍主府外。
軍主府外兩個護衛頓時瞪眼,雙眼凌厲冷漠,看得宋雲歌一凜。
兩人只有劍尊修為,殺氣卻驚人,如果不是自己精神力強大,被看這麼一眼便會心悸,影響元氣流轉。
“在下大羅城白虎衛什長宋雲歌,奉軍主之命前來送信於郭軍主。”宋雲歌抱拳道。
兩個青年護衛臉色一肅,緊盯著他,目光更加凌厲兩分,好像四把劍扎進他心裡。
宋雲歌皺了皺眉頭。
這可不太友好啊,自己畢竟是客,這便是他們玉霄城的待客之道?
“二位?”宋雲歌平靜問道。
兩護衛看他面不改色,知道氣勢上壓不住。
便不再白費勁兒,暗哼有的是人收拾這小子!
他們收回凌厲目光,一個青年客氣的說道:“請稍等,我進去稟報。”
他說話語氣與凌厲的目光截然不同,顯然是宥於規矩,不能言辭冒犯。
宋雲歌推測這玉霄城的規矩比大羅城更嚴厲。
他隱隱找到了玉霄城一直收拾大羅城使者的原因,可能是嫉妒,或者說不忿。
大羅城面對較弱的天魅,享受著繁華,而玉霄城貧窮衰落卻又要承受更強的天魅,這太不公平。
這種不公平會導致怨氣,大羅城的使者便是最好的出氣筒了。
宋雲歌將一塊銀牌遞過去。
青年護衛接過來,轉身大步流星進去。
另一個青年護衛冷冷盯著宋雲歌,目光凌厲。
宋雲歌沉默不語。
片刻後,那青年返回:“軍主有請!”
宋雲歌抱拳謝過,隨著他進入軍主府。
一轉過照壁便是空曠的練武場,墨綠地面踩上去柔韌,一群人正在切磋。
刀光劍影,悶響聲不絕於耳,一個又一個的人受傷。
宋雲歌驚異,這些人切磋還是拼殺?太過慘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