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搭腔,脫了衣服,往被窩裡一鑽。
殷立衝武乙齜了齜牙口,下床打理溼發。
這時候,砰咚一聲,村民們踹門闖了進來。
“瞅瞅,頭髮是溼的,這小子剛剛下過水!”
“說的沒錯,證據確鑿,淫賊必定是他了。”
“哼,小小年紀不學好,你要偷看女人洗澡,誰的女人不好看,你偏偷看我的,我叫你偷看,叫你偷看!”被偷看女子的丈夫火氣很大,上前掄起扁擔就往殷立身上招呼。
殷立舉手護頭,沒敢還手,硬生生抗了幾扁擔。
而後手指武乙:“你們搞錯了,不是我,是他。”
這時候,武乙假裝醒來,坐在炕上觀看皮影戲。
當然,大潑猴也驚醒了,見殷立捱打,意欲發作,讓武乙瞪瞪眼睛壓了下來。見殷立指控自己,武乙披衣下床:“咳咳,這個,這個嘛……。各位老鄉,你們說的都是真的嗎?是我的過錯,都是我的過錯,都怪我管束不嚴。”
村民道:“老人家,這事跟您沒有直接關係。”
殷立氣極:“怎麼沒關係,就是他偷看的!”
村民道:“我說你這賊小子,敢看不敢承認是吧,你師傅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溼的;再看看你,全身**的,兩眼發黃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再說,哪有當徒弟的栽贓師傅的道理,尊師重道是做人最起碼的品德,你連這一點都做不到,說你是淫賊真是一點也沒冤枉你了。老人家,今天怠慢你了,你這徒弟我們可就押走了。”
武乙道:“該的該的,押吧,我沒有異議。”
幾個村民上前按住殷立,將其押出屋去。
然後綁在外面樁上,打算明日遞送官府。
殷立沒法,整人不成反被整,他認栽了。
武乙叮囑他不許殺人,這話他必須遵從。
說到底,武乙不僅是二教宗,更是師尊,殷立不怕跟他頂嘴,更不怕捉弄他,因為武乙壓根兒不在乎殷立是否對他俯首帖耳,可是殺人是突破底線的大事。殷立怕自己殺了人,武乙一時惱怒,將自己驅出師門,那時他就再沒臉面回南陽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