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床頭:“你說的話是不好聽,可也不能全怪你,是我爹不好,他逼你入贅,你是沒辦法才拿話激我的,我能理解。”
“原來你知道我拿話激你,那你幹嘛還要走。”
“你拿話激我,不就是想讓我離家出走嗎。”
“呵呵,你心裡都清楚,我就不用解釋了。”
“我也是回到太昌才想明白的,你……?”
“你跟我不用吞吞吐吐,想說什麼都行。”
齊宛柔勾頭沉吟,磨蹭半晌才道:“你那個大房、二房,是真的嗎?”
殷立笑道:“哪有大房二房,我那是騙你……不對,我是騙你爹的。”
齊宛柔皺起眉頭,咳嗽了幾聲:“你主要還是騙我,不然你別人不說,偏說妙音上師和典星月,那時我都信你了。不過,也虧得你說了謊,否則我恐怕就嫁你了。在這之前,我以為跟你在一塊兒,我就能忘記魏仕驍,可沒想到聽了你的謊話,我才知道……,哎。”
殷立氣道:“他無情無義想殺你,你怎麼還想他!”
齊宛柔苦聲道:“可能是心結難解,咳咳咳……。”
殷立見她捧著嘴巴咳得厲害,忙從腰袋掏出一個玉瓶子:“這是妙音送我的狐唌香汁,還剩一滴,我倒出來給你使使,管保藥到病除。”
齊宛柔搖頭:“不用,免得浪費了,我這是天生積攢下來的寒毒,又不是什麼病,這藥治不好我的。我再休息一天就好了,你回去吧,我很累,想睡覺。”說完,躺下去,蒙上了被子。
“好吧,你好好休養。”殷立把凳子放回原位,帶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