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給他,專門買給我吃,你有什麼陰謀吧?”
齊宛柔氣得胸腔起伏,煞白的病臉漲紅漲紅的。
她很想端起茶杯潑他一臉,卻又知道不能置氣。
“哪有陰謀,我有事求你,總不能空著手。”
“嗯這算個由頭,同窗一場嘛,有事您說。”
“我找你,是想求你別跟魏仕驍過不去了。”
“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你最好別摻和。”
齊宛柔苦笑:“你跟他之間的恩怨,他都跟我說了。你們倆的仇是在遺忘森林結下的,事實上殺你不是他的本意,他不過執行的是他爹的命令。你就不能寬宏大量一點嗎?殺人不過頭點地,他現在國破家亡,什麼都沒了,你就別在較這個真了,行不行?就當我求你了。”
話說回來,殷立也是爹媽生的。
魏仕驍現在的境況,殷立其實深表同情。
他不是沒有想過斬斷恩怨,放過魏仕驍。
可魏國覆滅,他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如果魏仕驍哪一天知曉,必會尋機報仇。
所以斬草不除根,是婦人之仁,他不能答應:“宛柔郡主,你第一次求我,我理應答應。可是我和魏仕驍之間的仇怨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所以這事我不能答應,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吧。”
齊宛柔好言相求不管用,索性掏出匕首。
她把匕首往桌上一拍:“我知道你鬼主意多,魏仕驍沒你那麼多心眼,你若背後下黑手的話,他防不住你。你看這樣行不行,有什麼仇,我幫他接著。”說時,揚起匕首,對準自己的心口:“我這一刀下去,死與不死都不怨你,我只希望你以後不要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