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廚娘去後,殷立詭異一笑,幫忙熄了灶火。
而後悄悄來到崖下,在草叢裡找到一把烹勺。
趁沒人發現自己,他把烹勺找個隱蔽處埋了。
事實上,這把埋入地下的烹勺正是廚娘之物。
剛才廚娘燒菜時,殷立在旁觀摩,趁廚娘燒水切菜的空檔,他把藏在身上的烹勺拿出來,以極快的速度掉包,將廚娘之勺丟下崖去。若在平時,殷立斷然沒有這個機會,因為烹勺是廚娘的隨身兵器,只有做飯燒菜時才會丟進鍋裡。
殷立正是瞄準了這個契機,才能夠輕鬆得手。
他可真是混世魔王,一回來就鬧得雞犬不靈。
其實殷立只不過是性情使然,他從小就是這個脾性,被人整了,被人打了,只要一有機會,總會暗暗出擊扳回一局。他對廚娘和老金就是這樣的心態,同在玄霜宗進修,彼此之間哪有什麼仇恨。殷立的目的只是想讓廚娘難過幾天,到時候他會找個適當的時機把烹勺還回去。
埋好烹勺,殷立沿著棧道小徑來到二教宗的的歇處。
他想找二教宗報道,可惜人不在,無奈下只好離開。
回到屋裡,拿上一卷極品布料本想送去給廚娘,卻發現練功塔那邊動靜很大。於是走近眺望,看見一眾學長被廚娘追得雞飛狗跳。這是玄霜宗難得一見的風景,殷立索性搬張石凳子坐在品門前看熱鬧。
高幹和劉肥迎面跑來,喊他:“快跑,廚娘發瘋了!”
殷立笑回:“沒事,她不會找我麻煩,我是無辜的。”
話沒落音,廚娘已至身前,端聽“啪”的一聲,揚起那把假烹勺把殷立的腦袋敲了個大包。殷立捂著頭,哎喲哎喲狂跳:“你真瘋了,無辜的你也打!”
喊話時,廚娘已經去遠,追趕老金他們去了。
高幹和劉肥躲著,瞧見廚娘下崖,才敢現身。
他們倆過去攙扶殷立到亭子坐著,勘問傷勢。
殷立道:“為了一把烹勺至於嘛,瞧她都瘋成什麼樣了。”
高幹道:“說的輕巧,那烹勺是她幾十年熬出來的,那就是她的命。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開眼的東西居然跟廚娘開這種玩笑,奶奶的,害得大家跟著倒黴。”
劉肥最委屈:“我才倒黴呢,我捱了她三下,瞧我這頭。”
可不,劉肥的腦袋本來就很大,此時腫得都快認不出了。
殷立尷尬之極,心裡暗暗後悔,這事好像鬧大了。
幸好大傢伙看她是女人,都沒有還手,只作逃命。
殷立叫高幹和劉肥回煉氣塔修煉,自己去了崖底。
他想挖出烹勺,悄悄還回去,可是前面有人,他不敢挖。那前面不遠是廚娘,她坐在小溪邊傷心的抽噎著。殷立走過去,蹲下身子,從下往上仰看她臉:“你哭了,可能人家跟你鬧著玩的。”
廚娘別過頭去:“哼,找不回烹勺,你們誰都別想好過。”
殷立把手上的布料拿給她:“吶,給你,這可是好東西。怎麼不拿,看不上眼了?你放心,你可是咱們玄霜宗的第一號大美女,誰敢偷你的東西,人家只不過是嚇嚇你,我估計今天晚上就會有人悄悄給你送回來了。吶,你先把布料拿回去。”
“對啊,拿著吧。”殷立話落,林子裡忽然有人接茬。
殷立和廚娘回頭一看,卻是二教宗從林子裡走了出來。
二教宗武乙癲著酒步走到廚娘身邊,替她接下殷立的布料:“拿著,這是殷立提前送你的謝禮。不要愁眉苦臉的了,你的烹勺我會幫你找回來。哦對了,我還給你找了一張嘴巴,往後你燒的菜不愁沒人吃。”
廚娘大喜,接下布料,鞠躬道:“多謝二教宗成全。”
殷立噗笑一聲:“老頭子,你說誰啊,誰這麼倒黴?”
武乙抱著葫蘆灌了口酒:“笑這麼高興,那就你吧。”
殷立臉色頓時僵住:“什麼?是我?打死我也不幹!”
武乙背起手,伸直脖子奏到殷立臉龐邊近距離的瞅了瞅:“打死你都不幹,你就這麼沒膽。你不是想學《混元一氣》嗎,想學的話,那你就得聽我的安排。”
殷立道:“我不是沒膽,主要是你老坑我。”
武乙撫弄白鬚,高深莫測笑道:“這回不坑你。想學混元一氣就需要知道它是什麼,這是一門外功,修煉此法,與氣海無關,與命星也無干,當然也與破鏡晉升毫無關聯。但是,一旦學成,便猶有金剛之軀,像大潑猴一樣堅不可摧。屆時,內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