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殷立道:“我看你們傷的很重,快進屋吧。”
唐疤道:“我只是腿上中了一刀,塗了藥,傷口結疤了,沒什麼大礙。倒是堂主傷得太重,流血太多,他太虛弱了,恐怕沒有三五天恢復不了元氣。”他話聲未落,白羽生開口說話了:“把我們安置偏遠一些,柴房廢屋都行,免得讓人看見,對你不好。”
殷立點點頭,上前攙扶白羽生往前走。
廣寒帶路,四人避開人從池塘繞過去。
殷立把白羽生二人安置在後院破屋裡:“你們在這裡休養三天,吃穿用度我會讓廣寒給你們送來。對了,你們仔細想想有什麼地方可去?三天後,我想法子送你們走。”
白羽生癱坐地上,身往前躬:“多謝了。”
殷立笑笑:“謝什麼。我來帝都赴考,你們倆是第一個願意幫我的人,這個情我一直記著呢。如今你們遇到難處,我不應該袖手旁觀。”
可不是,當初殷立剛到帝都,身無分文。
獵獸擺攤不知其規,犯了浮生堂的規矩。
是白羽生和唐疤幫忙,他的口袋才富裕起來。
殷立雖然堪稱鐵石心腸,但他並非薄情寡義之人,這兩個人說什麼也要幫。
三天後,白羽生恢復了大半元氣。
殷立把家裡僅剩的五萬金拿出來。
他找左屠買了五千套鎧甲,然後租用兩艘貨船裝載貨物,最後派秦管家押解鎧甲回國。期間,他把白羽生和唐疤安置在貨船上,囑咐秦管家好好照應。
白羽生和唐疤順船東下,直到河西走廊才下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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