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仰慕得很,但我仰慕也仰慕得光明正大,絕不做那禍害人的混蛋事。”
典星月聽他言辭鑿鑿,一時真假難辨了。
於是半信半疑問道:“不是你,那是誰?”
趙夕指道:“想找那淫賊,我有辦法。”
典星月問:“你有辦法麼?什麼辦法?”
趙夕指難得正經一回,咬動拇指想了想。
然後走到典星月身邊,拿鼻子使勁的聞。
典星月大感羞恥,退步躲閃:“你聞我做什麼!”
趙夕指正經不到兩分鐘,又嬉皮笑臉起來,撈撈頭笑道:“你別緊張,我對你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邪念,我聞你是想幫你呢。呵呵,不瞞你說,我承繼天賦,這個……這個嘛……,總之我天生對女人敏感,尤其我這鼻子能聞女人身上所有味道。你剛說那狗東西侵犯你了,想必你身上留有他的味道,我聞一聞,就能找到他了。”
典星月聽著他的話,只覺淫語貫耳,好生難聽。
尤其聽到“侵犯你了”四個字,更覺名節受損。
於是惱道:“你別胡說,犯的又……又不是我。”
趙夕指奇問:“不是你麼,那會是誰?”
典星月稍稍息怒,不答反問:“你當真可以幫我抓到那賊?”
趙夕指拍拍胸口:“當然,只要讓我聞好氣味,準能找到。”
典星月暗咬口腔,心裡糾結起來,眼前之人縱然不是糟蹋女人的淫賊,卻也是個人人皆知的好色之徒,請他幫忙,似乎不太合適。可是,今晚那賊無比猖狂,若不想方設法擒拿,恐會助長賊心,那麼往後怕是夜夜都不得安寧了。
如此左思右想,糾結來又糾結去。
最後蹙眉洩氣,自我妥協,嘆道。
“哎,那好吧,你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