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殷人勢弱,從來都是別國欺負我們,跟你們做個買賣,你們都要訛來訛去,說我們欺負你們齊人,這話說給別人聽,那就是個笑話。”
齊宛柔輕叱:“少跟我嬉皮笑臉!我問你,南陽侯當真想通了?”
殷立朗道:“那是當然,反正我爺爺是這麼說的,我就這麼傳。”
齊宛柔又沉默起來,手上的匕首緩緩的抽離了殷立的肩膀。
隔了一會兒,她掌起一盞燈,就這麼捧著燈在屋子裡一邊想一邊來回兜步。她啃了啃大拇指,以添愁思,可是越啃就越厭。兜了十多步,忽然停下腳步,朝殷立道:“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現在出去,當著眾人的面再說一次,你就說南陽侯沒有想通。”
殷立偏目看她,生起疑心,心道:“試探我是不是說假麼?”
他怕上當,於是說道:“你要我篡改爺爺的話,我做不來。”
齊宛柔惱得直扯衣袖,眉心擠得猶如一道鴻溝。
如此這般火氣竄至喉嚨,又氣得有些呼吸困難了。
她把身子一扭,拿背對著殷立,斥道:“你不是不想篡改你爺爺的話,你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對不對!你……你這好色之徒,二流子,痞子,難怪你要喝我茶杯,你心裡面打一開始就這麼齷齪了!”
殷立聽著煩悶,罷手叫停:“行了行了,你說夠了沒有?”
見齊宛柔不肯轉身,也不接話,只是一味的扯袖子。
於是拱拱手:“你說夠了,那我就告辭了。”
回到外面大堂,環顧在座作了一揖。
最後,喚上典星月,兩人出了齊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