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藏?!
暈,這個處理,可太嚴重了。
如果一直不拍戲,她的小咪,真的要喝西北風了……
“歐陽先生,你不能這麼對我!”張子怡急火攻心,跨前幾步想要跟他理論。
卻因為站立太久,腦袋直髮昏。
她的雙腿,終於支撐不住。
整個人一下子就栽倒在了光潔如鏡的地板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歐陽雲天的臉色變了變,起身從座位站起,大步走到張子怡的面前,一把把她從地上拽了起來:“你是又在演戲麼?能不能讓人省點心?”
張子怡伸手抓住他的臂膀,低低地懇求:“歐陽先生,不要雪藏我。我要工作,我要賺錢……
歐陽雲天垂下幽深如潭的黑眸,深深地俯視著她。
這個女人,他有一年多沒有見到了。
他說不清楚,她有什麼變化?
但是總之,她的身上,多了一些和從前不一樣的東西。
不過卻依然,能夠輕而易舉地勾起。
他心靈深處,最深重的渴望。
比如現在,當張子怡依賴般地抓緊歐陽雲天的手臂的時候。
他就很想,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
俯身吻上她那已經,失去了血色的嘴唇……
咳咳,歐陽雲天掩飾地咳了一聲,雙臂箍緊張子怡纖細的腰肢,低啞而鄭重地問她:“你告訴我,你幹什麼去了?只要你說了,我就什麼都答應你。哪怕演女主角,都沒有問題。”
呵呵,他為什麼,總要咄咄逼人地追問她這個。
當初毅然決定,生下小咪。
真的是她,一個人的事情。
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尤其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張子怡輕輕低下了頭,不與歐陽雲天那太過灼人的視線接觸,極為平靜地重複了一遍:“我不會說的。”
歐陽雲天火了,抬手扳起她的下巴,勾頭就霸道地吻了下去。
這一吻,特別兇狠。
好像要把這一年多來的,他對她所有的怨恨和不滿,所有的思念和牽掛。
都要靠這樣一個粗暴無禮的吻,通通發洩出來。
張子怡感覺,不堪忍受。
當了母親之後,她更加在意潔身自愛這件事。
在她曾經決定,和歐陽雲天徹底斷了聯絡的時候。
就鄭重其事地告誡過自己,再也不能與他扯上一絲一毫的曖昧糾葛。
想到這裡,張子怡拼命地掙扎起來:“歐陽先生,你放開我……”
她的抗拒,反而激起了歐陽雲天更大的興味。
一年多的時間,沒有碰過她了。
她以為,他會好過嗎?
他更加強硬地控制住了張子怡亂掙亂動身體,根本就不肯鬆開她。
情急之下,張子怡不客氣地咬了歐陽雲天一口。
舌尖傳來的疼痛感,讓歐陽雲天終於,放開了懷裡的女孩。
他不能相信,張子怡竟然敢咬他。
那雙深沉如墨的黑眸,瞬間噴射出兩簇危險的火焰,近乎兇惡地瞪住她:“張子怡,你是不是瘋了?”
張子怡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咬了而陽雲天。
她心慌意亂,聲音微微發顫,卻說得異常堅決:“我不是以前的我了,歐陽先生,請你不要再碰我。”
歐陽雲天狠狠地咬了咬牙關,伸手鉗住她的下巴,含譏帶諷地問:“不讓我碰了?是不是這一年多,和別人睡得多了?你要為了某個野男人,守身如玉?”
男人若是冷酷起來,就連說話,都像是冬天寒風中掃過的冰刀子。
一個沒有心的人,言語能傷人到什麼地步?
這一刻,張子怡真是切切實實地體會到了。
而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再和他糾纏不清……
張子怡一把推開了歐陽雲天,臉孔白得像雪,卻依然沒有絲毫的妥協:“隨便你怎麼認為,反正,你就是不能碰我。”
歐陽雲天怒極反笑:“行,那你就滾吧,也不用找我給你安排工作了。”
“你沒有權利趕我滾!”張子怡現在,已經不像從前那麼膽小。
她緊緊地攥著自己的雙拳,一字一句,清晰有力地反駁他:“歐陽先生,我和公司,簽了五年的合同。請假,也履行了正常手續。所以,你沒有理由趕我走,我也不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