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霍市長是個正直而有責任心的好男人,既然娶了你,那就一定也是很愛你的啊。”夏小悠同情地握了握她的手,充滿熱情地說:“景荷姐,你可能是每天太寂寞了,就像爺爺說的,你們真該要個孩子了。有了孩子,你的生活就會充實忙碌多了,也不會整天只記掛著霍市長一個人了。”
“我何嘗不是這樣想?我做夢都想要個胖嘟嘟的小寶寶,可是……”景荷稍許停頓了一下,有點難堪地壓低了聲音:“他好像不太熱衷夫妻間的事,幾乎不怎麼碰我……”
啊?夏小悠又一次差點被驚掉下巴,瞬間更加同情景荷,瞠目結舌地問:“難道,霍市長有什麼難言之隱,他那方面不行麼?看不出來啊,長得那麼高大威武……”
咳咳,身後,忽然傳來兩聲重重的咳嗽聲,好像是有人過來了。
夏小悠嚇得一個激靈,趕緊收住話頭扭過頭看去。
呃!天啦嚕!
霍北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的?此刻就近距離地站在她們倆的身後,眼神鋒利,面色不善:“景荷,我那件深藍色襯衣放在哪兒?”
“我看你不常穿,上週剛收起來,我去給你拿。”景荷說著就跳下了吊籃,快步往別墅跑去。
而霍北軒,依然冷冷沉沉一臉黑霧地站在原地,沒有立即離開的意思。整個人不怒自威,寒氣四溢,渾身都散發著令人心悸的低氣壓。
汗,你丫是不是會輕功或者瞬間轉移?怎麼無聲無息神不知鬼不覺地就到了這裡?
夏小悠只覺得頭頂彷彿有一群烏鴉“呱呱呱”叫著飛過,只能暗暗在心裡祈禱他沒有聽到她剛才那句赤果果質疑他男效能力的話,努力擠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霍市長,今天天氣真不錯,來花園散散步賞賞花挺好的……”
“嗬,我沒有散步的雅興,同樣不打算賞花。”霍北軒諷刺地睨她一眼,語氣森寒:“夏小悠,做記者有適當的好奇心尚可理解,太過八卦就讓人反感了。”
“不是,霍市長,我絕對沒有一丁點要探究您隱私的意思,只是我和景荷姐關係好,聊得話題比較知心一點。”夏小悠硬著頭皮解釋,一急一慌反而說得更亂:“我覺得您也不像是有毛病的人,估計是工作太累了才不行,適當適當放鬆心情緩解下壓力就好了,真的……”
“夠了!夏小悠!”霍北軒越聽臉色越黑,整張酷跩的臉容被逆著光的夕陽襯得跟黑鍋底似的,近乎兇惡地打斷了她:“我很好,身心正常沒毛病,我看是你腦子有毛病!”
夏小悠情知又說錯了話,暗自叫苦不迭,垂頭喪氣地說:“對不起,霍市長,我確實腦子秀逗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生我的氣了吧。”
“你想多了,我不會跟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生氣。”霍北軒不屑地冷嗤一聲,神情越發冰冷,極具警告意味:“還有,我和景荷之間的事不需要你關心,管好你自己的老公就夠了。”
說罷,他掉轉頭就走了。
夏小悠目瞪口呆地坐在還在輕微晃悠的吊籃裡,眨了眨眼睛,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胸大無腦?丫的!他在說誰?是指她麼?
她夏小悠橫掃學校十幾年的學霸名頭可不是白當的,從小到大,誰敢說她沒腦子啊?
不對,好像慕凌凱有時候也嫌棄過她傻。
看來,他們兩兄弟還真是興味相投的一家人,脾氣都壞得很,說話也一樣難聽到不可救藥。
說起來,她也真夠倒黴催的。
平時從來不在背後隨意說人閒話,最厭煩的就是那種亂嚼舌根的長舌婦,怎麼今天剛好八卦了下霍北軒,就被他本尊聽到了?
而且,她還是在明目張膽地質疑他某一方面的能力,這是男人最不可忍受的恥辱吧。
唉,她這個命運多波的小記者,就這樣得罪了堂堂副市長。他想要給她穿小鞋,簡直易如反掌。
在陵海報業,本來因著慕俏姿的關係,宋主任就不太待見她。如果霍北軒再跟報社領導稍微做一點什麼暗示,她以後的職場生涯,只怕會更加艱難。
雖然慕凌凱和霍北軒是兄弟,如果有慕凌凱出面罩著她,可能就好多了。可是,以目前她和慕凌凱這種莫名其妙的關係,甚至經常一連數月連照面都不打一次,估計他根本不會想著維護她的……
一時間,夏小悠亂七八糟地想到了很多很多,越想越心煩意亂。
不過,貌似霍北軒剛才說她胸大?
對女人而言,這應該算誇獎吧?好吧,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