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跟你之後,連男性朋友都斷了聯絡。如果你嫌棄我,覺得我有辱你帝大少的名聲,讓你難堪失了面子,你大可跟我一刀兩斷,何必這麼勉強。
你帝大少是誰,在衛城揮揮手,多的是女人對你趨之若鶩,投懷送抱?我有自知之明,自知低賤配不上高貴的帝大少,我現在走,從今以後不會再出現在帝大少你的面前,可以了嗎?”
月傾顏重重的從沙發上站起,她也是有尊嚴的,不伺候他了。
帝大少的眸子淬著地獄岩漿般的火,死死釘在月傾顏上樓的背影上,大有她敢消失,就不顧一切將她拖下地獄的狠絕。
“月傾顏你敢走試試?”
月傾顏上樓的腳步一頓,勾出一抹冷笑,走的再不作停留。
帝大少的臉難看至極,那些傭人都被嚇壞了。
從沒見過大少爺如此憤怒過,彷彿一陣狂狠的風暴橫掃過,心驚膽戰的可怖。
月傾顏回到起居室,大力拉開抽屜衣櫃將裡面的衣服一股腦掃蕩到箱子,桌上的瓶瓶罐罐護膚品、化妝品、連盥洗室的牙刷洗臉帕都沒放過,統統裝進行李箱。
她才不像那些女人那樣,要什麼骨氣,走的兩袖清風,開什麼玩笑,她付出了時間和青春,這些就當回贈。
理所當然該給她。
裝完一切,月傾顏用力拉上行李箱,東西太多,箱子都要爆了,她使出渾身解數才闔上。
拖上拉桿,眉可見的蹙起:“重死了!”
帝君庭粗暴的踹門闖入,渾身像地獄魔鬼一樣散發的恐怖氣息。
月傾顏視若無睹,勉強拖著行李箱往門口走。
面前堵著一座像大山的龐大身軀,不耐煩冷喝:“讓開。”
帝君庭的怒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暴增,有力大手搶過她拖行李箱的拉桿:“你要去哪兒?”
“你管不著。”
“沒有我的允許,你敢走試試?”
月傾顏氣的笑出聲來:“你以為你是誰?天王老子還是玉皇大帝,還是我的監護人,你管我去哪兒?”
男人猩紅的唇裂開血嗜弧度:“我說了,不准你出門,給我老實待在房間,哪也不準去。雷歐--”
雷歐從他身後恭敬出來:“少爺。”
“派人守在少奶奶門外,少奶奶要是走出房門一步,唯你是問。”
“是!”
雷歐立刻下去執行。
月傾顏要氣死了:“帝君庭,你什麼意思?你這是非法囚禁,你有什麼資格囚禁我?”
“那又怎樣?”
天吶,誰給他的勇氣?這麼理直氣壯?
“月傾顏,我是你的丈夫,是你的天是你的王,我不允許你忤逆我。這就是給你的一個小小教訓,若有下次,下場會更嚴重。”
“帝君庭,你神經病吧,我哪裡惹到你了,就算死也該給我一個審判吧,就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給我定罪,我告訴你,我不服。”
“還有,你以為你是誰,我的天,我的王?開什麼玩笑?”月傾顏譏誚勾唇:“我月傾顏誰都不屬於,我才是自己的天自己的王,誰也別想強迫我。”
狠狠拖過行李箱,用身體撞開他龐大的身軀,目光掠過攔在面前的兩個保鏢,氣場全開:“讓開,怎麼,作為帝家大少奶奶,你們敢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