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這渾身都是血,不先給他止血嗎?”
“不用,他血厚三天三夜都流不完。”
“......”
司空桑白戴上監聽器材,見月傾顏緊鎖著秀眉,儼然一副擔心的樣子。
忍不住吃味兒,一言拆穿帝大少的陰謀詭計:“不用擔心,那個部位是死穴,只是流點血而已,看著駭人,不死人的。”
“不死穴?”月傾顏震驚。
帝君庭臉色像結了一層寒霜,威迫的壓在司空桑白身上。
似乎在威脅:你敢再說試試?
偏偏司空桑白膽肥,抗擊打能力強,無所畏懼,他挑釁的剜了一眼帝君庭:“就是電視上看到的,不死穴,可以造成假死泳衣迷惑敵人,讓對方掉以輕心,繼而逃脫危險之境。”
“原來如此啊!”月傾顏若有所思
“老婆,你別聽他胡說八道,我胸口疼。”帝君庭臉慘白如雪,像蛻了一層皮,看著很萎靡不振,任誰都無法不心軟。
可惜月傾顏根本不吃他這一套,若非沒有司空桑白快意直言,又會被他欺騙。
這個該死的男人。
“痛死活該,不是想讓我原諒你?那你就好好吸收這血淋淋的教訓。”
“......”
“哎呀,帝大少血槽厚,放點血當辭舊換新唄。”
帝君庭臉色瞬沉。
野豹一樣的暴戾目光像是要將司空桑白剝皮抽筋。
檢測儀在手心一頓,司空桑白強撐著。
很快,檢查完,司空桑白只想快點脫離危險之地。
“月小姐,不知我有沒有那個榮幸請你吃頓飯?”
帝君庭眼眸冷厲射來:“沒時間。”
呵呵,月傾顏偏要跟他對幹:“誰說的,我現在很有時間。躺在床上這麼久,人都要發黴了,我想出去走走。”
“我現在受傷嚴重。”
“哦。”
“哦?”
月傾顏一翻白眼:“你受傷嚴重,就好好躺在床上,享受病人該有的照顧,我身體很好,可以出去。”
簡單直白點就是:你身體不好就老老實實呆在古堡不要亂跑,我身體很好,就不賴你費心了。
帝君庭要嘔死,作繭自縛說的就是他。
“我跟你一起去。”
“不藥。”
“不要。”
兩人不約而同異口同聲,這種默契簡直讓帝君庭暴怒。
暴躁讓他胸口就扯出疼,他平復著怒火對司空桑白道:“司空醫生救了我老婆一命,理應是我做東,請你吃飯才合理。”
“不用客氣,我們是關係,十幾年好友,何況救死扶傷是我本職。”
“一碼歸一碼,親兄弟也要明算賬,司空醫生對我們夫妻有大恩,我們請你吃飯道謝理所當然。”
帝君庭一錘定音:“雷歐,去訂酒店,今天我要盛情款待、答謝司空醫生。”
月傾顏:“......”
司空桑白:“......”
*
雷歐去定酒店,司空桑白開了瓶瓶罐罐,月傾顏親自在給他敷藥。
開始,也許是處於報復心理,月傾顏下手極重,可帝君庭像打了麻醉劑一樣,面不改色。
這叫月傾顏有些無語,彷彿一拳打在棉花上,她就是個小孩子在撒野。
不知不覺她下手輕了些,明知道傷口不致命,可看著,還是讓她心中扯過一絲疼意。
“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