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庭也注意到她溫柔下來的力道,放在她臉上的眼神逐漸泛軟:“不疼。”
“你是鐵人嗎?雖然這個傷口不足以致命,可流了那麼多學,傷的那麼深,怎會不疼?”
“如果受傷可以得到你的一個關注,被你悉心照料,每天受傷都是值得。”
嘶——
月傾顏狠狠按了他傷口一下:“叫喚什麼?不是不疼嗎?”
“......疼,老婆!”帝君庭皺著俊臉,眼巴巴的望著她。
“忍著,我儘量下手輕點。”
“沒事,你儘管下手,我血厚皮糙,受得住。”
“那我不客氣了!”
雖是惡狠狠的放話,可任誰都看得出月傾顏挾裹的溫柔和小心翼翼。
“老婆,我......”
“好了!”月傾顏站起來。
“......”
“你剛剛要說什麼?”
“沒什麼!”
“真的沒什麼嗎?”月傾顏有些不信。
“走吧,去吃飯。”他的大掌攥著她的小手,將她圈在懷抱裡。
月傾顏不適地拱了拱身子:“你別靠我那麼近。”
“怎麼?你害羞嗎?”
他溺斃的嗓音傾瀉耳畔,傳來絲絲縷縷的酥麻。
月傾顏神色顫了顫,口是心非:“你不覺得熱嗎?靠這麼近?也不怕我不小心蹭到你傷口?”
“心靜自然涼,至於傷口,你無需擔心,我血超厚不礙事。”
“......你除了這句血厚外,沒有其他詞了?”月傾顏翻他白眼:“用得著時時刻刻提醒我嗎?”
畢竟是自己傷他,說不在意那是不可能。
“我知道你關心我。”
長臂一撈,月傾顏一聲驚叫,被他橫抱在懷裡。
她受驚不小:“你瘋了,你現在是傷患,快放我下來。”
“不要。”男性的體力受到質疑,帝君庭深淵一樣黑著臉:“你這是不相信你老公的身體?”
“我可以信嗎?我敢信嗎?”
“你繼續掙扎,我不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眼看他瞬間變臉,月傾顏不敢激怒她,又怕劇烈掙扎使得他傷口加重。
溫馴的窩在他懷裡,用眼睛瞪他:“我是怕你牽扯傷口,又流血要我包紮。”
“口是心非。”帝君庭從胸膛悶出笑聲。
“???”
“我知道你是擔心我,放心,我的身體我最清楚,再抱一個你都輕而易舉。”
“你愛誰抱誰。”月傾顏嚴重申明:“我可不是擔心你,我只是怕你傷口惡化,我會良心不安。畢竟,這算我間接造成的。”
帝君庭健步如飛,從何薄唇挑笑出:“我只愛你,只抱你一人。”
“......”
到了酒店,也不放下她。
月傾顏臉皮薄,被這麼多人看到,非常不自在。
“放我下來,我自己走,這麼多人看著,你想明天上頭條嗎?”
“放心,他們不敢亂拍照。”
除非不要命,不然,沒他授意,哪個報社新聞媒體敢報道帝太子的八卦?
上次那個星光傳媒就是血色生鮮的例子。
月傾顏抿了抿唇瓣:“帝君庭,有沒有人說你很霸權主義?”
“有一個!”
“哦?不知是哪個不要命的,現在還活著嗎?”
帝君庭深凝著她:“還活著,活的好好的,活在我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