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桑白依舊搖頭。
“一年?”
“嗯嗯,一年。”
“不行。”
“一年已經是我的最大限度了!你不能揠苗助長,這種病毒很罕見。”
“你不是自稱神醫嗎?”
“我是神醫不是神,你要知道,這種病毒真的很罕見,帝大少你不要強人所難。你這樣,我心理壓力很大。”
雷歐:“司空醫生,大少爺比你壓力更大。”
“怪我嗎?還不是他咎由自取,要是他多一份關心,事情會發展成不可收拾的地步?”
“屬下不是這個意思?”雷歐尷尬:“大少爺也是關心則亂。”
“這個藉口好。”
“......”
“一年就一年,一年後你要是研製不出解藥,我搗碎你的老巢。”
“......”司空桑白眼神冰冷:“帝君庭,你別欺人太甚。”
“如果我偏要欺負你,你又能奈我何?”
“好、好、好。”司空桑白氣笑了:“你霸權主義,你一支獨大,誰也奈何不了你,帝君庭,總有一天,你會為你的狂妄自大後悔。”
司空桑白一甩衣袖憤然離去。
“大少爺?”雷歐欲言又止:“有句話屬下一直想講。”
“說!”
“屬下認為,關於您讓我處理邦妮奶媽一事兒,非常不妥。”
“有何不妥,還是雷歐覺得我去實施會更好?”
“當然不是。”雷歐嚇得七上八下:“大少爺千金之軀,怎能為一個下人‘捨身犯險’。”
“雷歐,你有多久沒年休了?”
“不知。”雷歐鄭重其事道:“屬下只求一直跟在大少爺身邊,對年休一事無感。”
“不累嗎?我可以放你休息一段日子。”
“屬下多謝大少爺為屬下考慮,屬下不累。”
“既然如此,讓你處理邦妮奶媽一事,你還有何異議嗎?”
雷歐斬釘截鐵:“沒有!”
帝君庭揮手:“下去吧!”
“大少爺放心,屬下一定不辱使命。”
“嗯!”
“屬下告退。”
月攝宜人,不知過了多久,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進來,乳白色的格調瞬間沐浴在金色光芒之下,溫暖又舒適。
月傾顏渾渾噩噩的醒來,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覺得頭還有絲絲餘疼。
“唔~嗯!”殷紅的小嘴嚶嚀一聲,頭一重,被溫柔的托起。
“醒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聽到這個聲音,月傾顏徹底清醒:“你來做什麼?”
月傾顏推搡著、掙扎著,試圖逃離他的囚禁。
“你放開我?怎麼,看我沒死,你遺憾?”
“我......”對上她憤恨的眸子,帝君庭想說的話統統化作一把利劍,像貫穿了肺腑。
她的眸底醞釀了熊熊烈火,像一頭暴戾的野獸,撕咬他每一寸肌膚,對他恨得刻骨。
“對不起!”他張了張嘴,道歉便隨之傾瀉。
“是我聽錯了嗎?堂堂帝大少在向我道歉?”月傾顏冷笑:“不是來看我笑話?”
“對不起,一切都是我錯,要怎麼你才能原諒我?”
帝君庭沉痛之色染滿了眼底,被她厭惡以待讓他難受至極。
“要我原諒你?”月傾顏冷薄的唇挑起。
差一點被他欺騙,這個男人演技爐火純青,他做一切都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