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歐暫時琢磨不透大少爺,看著他陰沉不定的臉色道:“不管怎麼說,邦妮奶媽都是老夫人的人,倘若僅是懷疑便將她治罪,老夫人那裡沒辦法解釋。”
“懷疑以至於無法定罪,那便叫她做足這個罪。”
“大少爺的意思是?”
“......”
雷歐聽了後,不由得皺眉:“可是,大少爺,這會不會得罪老夫人,再怎麼說,她也是您的......”
“有的人太安逸了,手開始伸到不該伸的地方,既然她野心勃勃動了不該動的人,我就斬斷她的利爪叫她吃點教訓。”
“屬下立刻下去執行。”
“不用束手束腳。”
雷歐腳步一頓,知道大少爺指的是不需要藏著掖著,相反可以直接鬧大讓老夫人知道。
看來大少爺跟老夫人的戰爭要拉響了。
這場韜光養晦的戰爭終於因為一個女人吹起號角,雷歐目不斜視,深蜷的眉峰讓他陷入糾結之地。
他是大少爺的人,可老夫人那裡還有大少忌憚的東西,公然挑釁老夫人不是明智之舉。
當然大少無論採取何種措施,他都不敢妄加異議,身為帝家家僕,終身法則便是無條件服從,這是他入門學習的第一課。
雷歐鬆弛了表情,步伐加快。
彼時,在一間純白大氣的房間,手術桌上顛倒了各種瓶瓶罐罐。
司空桑白收到病毒毛巾,便對其作出檢測。
後臺播放,終於讓他發現了一個蛛絲馬跡。
這種病毒雖然罕見,可一物降一物,也並不是沒有剋制。
很快,便被他找到了一種可以抗衡的藥物。
以毒攻毒。
不能根除,只能短暫壓制這種誇張的變態病菌。
歷時24個小時,終於給他研製出來另外一種細胞體。
“哈哈哈!”司空桑白激動的大叫:“我建築就是天才,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對於我這種天才講,任何事情都可以輕鬆搞定。哈哈哈——”
同時,叩叩叩——門被砸的震盪,嚇得司空桑白手一抖,差點沒把他好不容易研製出的細胞體給銷燬。
還好他動作快,趕緊將其裝進營養液中。
“誰呀!”司空桑白沒好氣的放指紋開門:“雷歐,你有病嗎?有門鈴不按,信不信我一個病毒餵你嘴裡?”
雷歐心裡苦啊!
微彎身形,標準的禮儀:“司空少——醫生,大少爺讓我來問您,24個小時過了,解藥是否研製出來?”
司空桑白詭異挽笑,對雷歐招招手:“雷歐,你過來。”
雷歐心驚膽戰,不敢上前:“司空醫生,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我聽得見。”
開玩笑,他才不過去,讓司空桑拿白歪門邪道整他。
“你過不過來?”司空桑白口氣不善,零耐心。
“我——”雷歐又退遠了一步。
用行動證明。
“行,你不過來,那這解藥我就——”司空桑白手裡的營養瓶搖搖欲墜。
“我要是不小心手抖,你說後果嚴不嚴重,你說帝大少是找你算賬還是找我算賬?”
雷歐像個步履蹣跚的老人,行動遲緩的靠近。
“我——過來了。”
下一秒,司空桑白的笑凝滯在嘴角。
“雷歐,你給我滾回來。”
雷歐趁他得意忘形,猛地順走那瓶被司空桑白緊握在掌心的營養液,呈光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