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為了讓這個空降的軍士長能夠站穩腳跟的噱頭。
不過這個噱頭有點太誇張了,都以為大家是傻子呢?
而除了三排,其餘的人都是高階領導班子成員,就是其他連隊的軍士長都不知道,這些戰士們,誰有膽子去問上級領導?
嚴璟勳是什麼人,刀口『舔』血,槍林箭雨過來的,眾人臉上的小表情他都收在眼裡。
老實說,對於收服一幫新兵蛋子他半點興趣都沒有,這和收服那些本事超群,『性』格怪異,誰也不服的奇能異士相比,沒有半分挑戰『性』。
但是沒辦法,安雲衫在這裡,總不能天天讓她看見這個不服他,那個不服他,這未免讓人懷疑他的能力。
別人懷疑他可以不理會,她不行。
好在他和那個人的資料已經讓莊海彥送過來,資料一到,他就可以提交離婚申請了。
難得的假期是有限的,他沒辦法一直留在這裡。
另外一邊,莊海彥已經在路上了,只是
他盯著用線纏好的牛皮大信封,忍了又忍,最終沒忍住開啟了。
他太好奇老大那個未曾謀面就離去的媳『婦』到底長什麼樣子了?
雖然那個女人敢逃老大的婚讓他很憤怒,但是敢和老大結婚也是需要相當大的勇氣。
他一直不太相信鐵樹開花什麼的,雖然是強迫『性』的,但這算不算開花?
他從牛皮信封裡拿出兩個人的申請表,第一張自然是他們老大的。
一寸照片都那麼帥,真是不給其他男同胞留活路。
他對老大那張臉沒什麼太大興趣,很快將下邊那張申請表翻到了上邊。
“嗯?”他看著照片上那一寸照片,忽然覺得有些眼熟。
“好像在哪見過?”莊海彥越看越是覺得見過,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照片上的人厚厚的劉海幾乎過了半個眼睛,兩側的頭髮遮住兩側的臉頰